的,曹游良善,不会去争名夺利,曹游与你们都不同的。”
“哪里不同?”裴司目露森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都是男人,哪里不同呢,他是曹家的孩子,父母给他依靠,做一做君子就好了,这就是他与我们的不同。”
他的怒气,难以遮掩,好在温言已经习惯了,只道一句:“是吗?我日后也不必去争斗,我想过平静的日子,我嫁给曹游,皇后也会庇护,太孙也会喊我一句婶娘,哪里不妥?”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裴司忽而冷静下来,“我以为你有长进了,没想到,你和多年前一样,依旧将自己困在里面,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偏偏选择一条死路,这就是你的长进吗?”
温言含笑:“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你看到的温言就是这样的,难不成我现在嫁给你?嫁给你做裴少夫人,与你琴瑟和鸣?裴司,我对你,没有感情。是你逼我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