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离危一本正经地开口,然后一本正经地坐下来,纷纷掌柜上茶,自己又拿起货品研究起来。
他煞有其事地询问货物,让温言不得不相信他确实代朋友过来的。
“你朋友既然有事,改日再见也可,我们不会计较的。”
“也可,随你,我过来就是与你说一声的。”萧离危不强求,将货品放回盘子上,然后招呼掌柜:“我与你们东家谈一谈价格,你们先出去。”
掌柜不好做主,看向东家。温言点点头,他们才齐齐退了出去。
“你找我是因为曹家的事情?”温言开门见山。
眼前的少女平心静气,没有丝毫说起嫁人的羞涩,好似在说一件买卖。
萧离危纳闷:“既然不爱,为何要嫁?”
“你问问你母亲当年嫁给你父亲的时候,是不是深爱你的父亲?”温言觉得好笑,“你在京中长大,世家联姻,哪个是为情爱的?你在这里问不爱为何要嫁,不觉得自己愚蠢吗?”
萧离危苦口婆心地劝说:“不一样。你有婚嫁自由权,你是京城少女中最特殊的。没有人可以逼你,哪怕陛下也不成。你这么对你自己,公平吗?”
温言失笑,都是这套说辞,她问道:“曹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