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温言面色发白,“是谁指使的?”
“是德安郡王。”曹三悄悄地说。
温言眼皮发跳,“怎么会是德安郡王?”不是我爹吗?
曹三掩面笑了起来,道:“除了他还有谁呢,听说他还放不下你。”
“是张泉亲口承认的吗?”温言觉得不可思议,萧离危说不是他的,就不会是的,这桶脏水怎么会泼到他的身上了?
她有些意外,难不成中间还有名堂?
曹三说:“张泉回家后,他爹一顿家法打得还没爬起来呢,张泉他爹说他和郡王喝了酒,你说不是郡王是谁?”
温言颤颤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压住心惊,讪讪道:“曹游去找郡王了吗?”
“他哪里敢啊。”曹三叹气。
温言缓了口气,吃块蜜豆酥。
曹三又说:“他不敢去,我爹敢啊,我爹去找德安郡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