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而她没有惊动银叶,只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好生回去,我会交给少傅的。”
“奴婢回去了。”
大夫人给了赏钱,又派裴义将人好生送回去。
事情办的很好,银叶回去的时候,温言不在家,她在酒楼里。
巧合的是裴司也在酒楼。
温言瞪着他,早知道他埋伏在这里,自己就不会兴师动众地派遣人回裴家。
裴司开门见山:“听说曹郑两家定下日子了?”
温言翻了白眼:“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裴司并未回答,继续说:“定的是明月三月初二的日子。”
“你怎么知道的?”
“你父亲告诉我的,今日应该给你送信了。”裴司负手看着她,神色反常的十分和煦。
温言心口跳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能干什么?”裴司含笑道。
两人隔了五步距离,不远不近,谈不上疏离也谈不上亲近。
裴司试探她:“你的印象里,疯子会怎么做?”
“你又不是疯子,你管他怎么做。”温言没好气道。
疯子疯起来,都不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