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关系吗？”秦书香嘲讽地笑了笑，没有关系，那她但是看到的是什么。
“我说没有就没有，别和我提这个名字。”慕凉语气更冷了几分，瞥了秦书香一眼。
果然，不管是自己还是丁玉兰，就算睡过怎么样，对于慕凉来说，就是没有关系而已，如此的绝情。
秦书香深呼吸一口气，坐在那里，低头拿着自己的手机看着新闻。
“秦书香，你告诉我，那天你看到我和丁玉兰在一起，你当真一点都不介意？觉得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无所谓？”慕凉突然望向秦书香，声音低哑地问道。
秦书香手指微顿，这样的问题要她怎么回答，她难道要说有么，自己心痛到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