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直皱眉。
起初是因为他力气小、没工具,与阎埠贵合作一次就能卖掉的鱼,他自己卖就需要倒腾十次以上,浪费时间不说,也不安全。
一是,没调料的鱼,不好吃。
现在……他对钓鱼不怎么感兴趣了。
张和平缺少打猎装备,那些大院子弟把几把破枪当老婆,摸都不让张和平摸一下,更别说借了。
“伱看看,你为了几个外人,把三娃子气成什么样了?”奶奶谢二妹坐在病床边,又开始数落床上的张兵了。
“可以呀!到时候让咱爸妈离婚,粮本、工资给奶奶,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哪有他这样坑自家媳妇儿女,去舔别人的。
她却不知,这是张和平故意让大姐张招娣问的。
“这是我家现在的欠账,一百多斤棒子面,大伯如果不急着借,我们就拿去还债了。”
他们虽然没带鱼回来,但菜窖里两个坛子里的饵料在迅速减少。
“你知不知道,你媳妇、儿子,还有你的两个闺女和我,在大年三十晚上喝的是浆糊?”
“娘,我想把老四也送过来,你看成不?”
“让他找田寡妇去!”张和平依旧不理张兵,扬长而去。
但是,就这么一次,他心中就有了难以压制的想法,打猎、采药!
打猎是为了补充自身营养,维持挂机锻炼,同时也能卖猎物赚钱。
那老小子骑着自行车,后面挂两麻袋,带着阎解成早出晚归的。
大伯父子俩看向奶奶谢二妹,见她点头证实,这才不情不愿地让大堂哥写下名字,张翠山!
大伯父子俩在左耳房没有被褥的土炕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是奶奶带着两个小丫头去送的,马秀珍他们都去了学校,没空过来。
而姥爷那边,正好有猎人伤了没好全,加上张和平的中医术已臻至化境(2),他就想着,能不能去姥爷那边一趟,给受伤的猎户治好病,弄一些打猎装备回来。
“张兵!我听说你能说话了!你儿子上个月不给我钱的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