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意思!求夫人看在我多年勤勤恳恳,为国公府卖命的份上——”
“你是在为国公府卖命吗?”徐婠却打断他,“还是一只钻进我国公府的蛀虫?”
刘白一听她的声音就心惊胆战,咬着牙,眼神跟淬毒一般:“我跟着二哥儿十年了!一直以来,都是忠心不二,任劳任怨,三奶奶才嫁进来几天?你又能知道什么!”
徐婠:“别的我不知道,你的月钱,我却是知道的。一个月五两,对吗二哥?”
谢俊主要管着外头的生意,那些掌柜的都是他手下的人,所以,徐婠问他。
谢俊脖子微微有些僵硬,点头:“没错。”
徐婠:“一个月五两,一年六十两,除去你阖家老小的开支,不知能否剩下一半?一百两,你得三年才能攒够吧?试问,谁能舍得花三年的积蓄,就为了给我夫君泼一盆脏水?而且,詹进彪说,第二次出手,你承诺得更多,一百五十两,只是还没给他。”
罗夫人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