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今日还这样!无事生非,挑起口舌,你还不知道错哪儿了?”
徐婠问:“父亲,难道周姨娘就没有错?”
谢彧:“她有错是她的错!她的错,自有我和夫人,还有长辈们教导她,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辈来叫嚣?”
周姨娘得意冷笑:“就是!而且我不就吃了一口孩子剩下的鱼肉,到底是有多大的罪过啊?你非得揪着不放?”
“你闭嘴!”谢彧瞪了周姨娘一眼,“你一个妾室,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周姨娘灰溜溜地闭了嘴。
“你错有三。其一,挑起事端;其二,不懂谦让,其三,不顾大局。”谢彧的语气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以你现在这点肚量,还真不配做我镇国公府的宗妇!”
谢彧说着,看向罗夫人:“还是夫人眼光好,只有玉敷那样的,才是最适合麟儿的。”
罗夫人闻言,脸色一变。
这种话,如何能当着徐婠的面说?岂非故意让她们婆媳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