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说出来了!臣妇瞧着,就是不懂事而已!”
太后:“就算没有不臣之心,肯定是个心思歹毒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谢灵荫……”
牵涉到宫里的密辛,太后不说了。
……
徐婠进宫,给太后扎了针,又拿出一条抹额来,说:“这个里面,草民放了艾草等药材,天气渐凉,冷热交替之时,早晚戴在头上,有保健之效。”
太后接过去,赞叹:“你这小手怎么那么巧?不但会针灸,会推拿,会做药,会煮饭,这针线也做的如此精巧好看!宫里的绣娘也不过如此。”
徐婠说:“娘娘!草民惶恐!这针线不是草民做的!草民的针线活儿拿不出手,是请家里的妹妹代劳的。”
太后:“哦?哪个妹妹?”
徐婠:“是婆家嫡亲的妹妹,灵运。小姑娘虽然才十岁,针线却尽得教针线的齐娘子的真传,看得草民好生羡慕!”
太后:“哦!才十岁!能做到这种程度,当真非常好!”
徐婠:“妹妹的确蕙质兰心,不仅针线好,读书也是族学里头首屈一指的,很多男孩子都不如她,是个跟我婆母一样能干的小姑娘。”
太后随口一问:“可有说婆家?”
徐婠:“还没呢!前几日,郑夫人带着张六公子来家里,草民还以为她是来提亲的呢!当时心里还想着,她跟张六公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不曾想竟是来拜师的!”
太后突然心里一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