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按在她的肩膀上,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我们还会一同经历无数个春天,每个冬日我还会等你和我一起过生日,还会每个月收到你委托古树咖啡馆给我邮寄的明信片…”
陶栀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微微怔住,随即笑出了泪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买下六百张明信片的事。”
他抬手,用指节在她的眼泪落下之前轻轻接住,随即点点头,沉声说:“谢谢你,你同样也给了我无法比拟的东西。”陶栀子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字镌刻在心里,最终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抹带着释然的微笑,“好,你是不是该去做准备了,等一会儿见到你的时候,就能看到你穿白大褂了,我现在还没见过你穿上白大褂。”江述月点头,见她终于放下了那些沉重的念头,眼里闪过一丝隐隐的欣慰。他抬手再次帮她理了理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是的,在麻醉前我们还能见到。”
他说完,转身走向门口,调整病房的灯光到更为柔和的程度,回头看了她一眼,深海一样的目光中带着涓涓海浪,却只化为一抹深深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