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做皮鞋卖,也是这个时候,他把从小定下的童养媳送去职业学校学一技之长,留了钱,然后,追求了自由的恋爱。
夏以莜真想大耳刮子抽他:“都跟人家睡过了,又把她送走,真是臭不要脸。”
姚孟平一点都没辩解:“所以,我现在都是报应,我不辩解什么,这次被骗光了钱,老婆不想被拖累要离婚,我理解,可京市的房子,当初还是结婚前买的呢,一人一半不过份吧,卖了房子我要从头再来。”
夏以莜说:“我能理解你老婆,你想折腾是你的事,她带着儿子得有地方住,是我也不会卖房给即将离婚的前夫创业,你们两个,到底谁先提的离婚?”姚孟平说:“这个怎么算得清,婚前,我为了表达诚意,在京市买了套房子,然后才结的婚,吵架的时候,是我先提的,她不愿同甘共苦,那就离婚吧,但是在这之前,她也说过,我不跟她来京市定居,就离婚的话。”想到评论区那头,应该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求助,帮了后,夏以莜总会落到点实惠。
她在评论里看到,说今年的冬天非常冷,其实哪年的冬天都冷,但今年的雪特别大。
夏以莜说:“你也别跟你老婆纠缠不清了,干点正事,你不是有车间吗,车间里还有囤积的物料,我来筹钱,今年冬天,我们都来小挣一笔。
姚孟平不相信:“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夏以莜指着等待警察到场的那一堆纷乱麻烦,说:“已经进冬天了,夜市生意本来就不好,今天这么一闹,这条街的生意要淡不少,今天出事的摊位,本来是我的固定位置,被抢了我才避了祸,人家出院之后,肯定拿我当眼中钉,我得想别的法子。”
“那为什么是我呢?"姚孟平还是谨慎,他真的被骗怕了。
夏以莜说:“正好遇到了而已,是缘分,我丈夫有稳定工作,我在这里有家,骗你什么呀,而且你现在有立刻能变现的东西能骗吗?”
除了婚前那套房子,好像是没有了。
夏以莜把摊子交给熟悉的小摊贩照料,送姚孟平去火车站,说道:“你先去谈物料,把货准备好,等我筹好钱,我就去找你。”
姚孟平这次决定不见钱不下料,发车之前,扒着车窗问:“你为什么跟列车员说我有心脏病,叫人家一路照顾我?”
夏以莜:“哦,没什么,就是看你比较蠢,怕你被拐去黑煤窑,找个借口让列车员把你列为重点看护对象。”姚孟平觉得她担心多余了,人贩子也不会拐他一个快三十的大男人,没价值啊。
周尘这边,挂了电话马上赶去了夏以莜摆摊的地方,帮着收摊的老板,看到周尘来了,连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说夏以莜送人去车站,这会应该回家了。还说:“你家儿子心疼妈妈,今天要不是跟着小孩子,夏姐不会让,不是打到派出所,就是她赢了后,那花盆碎片砸中了她。”
或许真是壮壮感应到了不安,才会跟着过来。周尘这会还不能回家,他和辖区派出所同事们一起,挨家挨户的排查。
撞掉花盆的两个小年轻,估计是楼里的住户,出了事吓得各自回家,家里人就算知道,这时候也不敢承认,总之排查了一圈,没查出来。
先抢摊位、后又被砸的那家家属,在楼道里逐层叫骂:“这楼里谁不认识谁呀,偷偷摸摸搞对象,我就看谁家接下来有喜事,就是谁家干的。”
楼上楼下骂了一圈,也没人出来吭声,总之没人承认,派出所民警,和周尘他们一起,把屋顶那些有安全隐患的花盆、杂物,全都挪了位置。
又让楼栋安排巡逻员,轮流监督,不能再出这种隐患了。
忙完的周尘回到家,夏以莜刚给壮壮哄睡着,两个人感叹了下,今天多亏了壮壮。
出了这样的事,周尘不太想让她出摊了:“挨砸的那家人,性格不好,人缘也不好,你就别去摆摊了吧,免得起冲突。”
夏以莜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认识个朋友,做鞋厂的,评论区你是知道的,说今年冬天会冷,我想做一批雪地保暖靴,肯定能卖完,你存折先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