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国富妈妈,就是被老中医看过后,才生了齐国富的,他们两口子很信,但人家就是不给看,怎么求都不行。夏以莜如果直接去求,肯定也不行,她琢磨了,这位老中医,会有弱点吗?
打听了好几天,听说老中医有个小孙子,叫钱晓多,因为父母去世,只有个住过牛棚的古怪爷爷,在学校备受欺负,正好在宝清他们学校,这不就是很好的机会吗?夏以莜给三个孩子任务,叫他们去和钱晓多做朋友,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虽然是一个学校,但不是一个班,初中三年并不认识,宝清说:“舅妈,咱们带着目的做朋友,会不会不太好。”夏以莜说:“是不好,所以我觉得,你们直接和钱晓多说清楚,就说想求他爷爷办事,但是不强求,也不要他说,哪天他爷爷问起来,他实话实话就行。”宝年同意:“对,我讨厌虚假和欺骗,所以也不想欺骗别人,如果到时候他们不帮,我就不跟他做朋友了。”夏以莜说:“那也不至于,帮不帮是他爷爷的事,和他无关,你们要觉得钱晓多不错,就继续做朋友,要觉得他人不行,随时可以远离。”
钱晓多被欺负惯了,他不想爷爷担心,逆来顺受,回家也从来不说。
但从这一天开始,情况变了,有三个正义使者,总在他被人羞辱勒索的时候出现,很快那些爱打骂羞辱他的人,尝到了同样的欺负,就不敢来找他了,他也收获了三个好朋友。
钱晓多想,有目的没关系,他总算有朋友了,不是吗?所以,他渐渐开朗起来,放学后,还和侯健安去跑步、学散打,锻炼体魄。
爷爷看出了他的变化,再检查后,没在他身上发现新的淤伤,很欣慰:“你总算学会反抗了。”爷爷终于问了,钱晓多说:“不是的爷爷,是有别班的同学帮助我,他们的舅妈叫夏以莜,听说有事想求您,还说您帮不帮是您的事情,他们觉得我很好,会继续和我做朋友,叫您不用多想。”
钱不言从没遇到过这样求人的方式,思考了几天后,叫孙子带话,让夏以莜有事别通过孩子,自己来找她。夏以莜一看有戏了,马上去找夏心颜,问她要不要和梁正明去看不孕不育。
“我呢,是为了去百货大楼上个鞋柜,正好有这机会,你要不要去看看?”
现在梁正明下海开早茶店,不怕什么面子问题,夏心颜这生意越好,心里越想要个孩子,一听哪有不愿意的,约好时间,提早一个小时,就在钱家附近等了。夏以莜也带了齐国富爱人来,几个人一起进去的,好半天后,齐国富爱人,和梁正明都拿着药方,笑逐颜开去药店抓药去了。
尽人事、听天命,能不能打动齐国富,夏以莜也没把握,但她尽力了。
齐国富这两天下班,又能闻到浓浓的中药味儿,老婆喝过的中药渣,估计都有一车皮了。
他看了心疼,说:“你怎么又喝起来了,要是管用,早就有孩子了。”
胡瑞香甘之如饴:“这次不一样,是钱叔给我开的,先喝半个月,再过去诊脉、换药方。”
齐国富愣住了,不敢相信:“钱叔怎么愿意的呢?”胡瑞香看自己男人,劝道:“你别以为手里有点小权利,就卡人家小媳妇,她多难啊,为了那点子生意,绕了这么一大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少万的生意呢,齐国富,真不至于。”
齐国富好笑道:“你说的到底是谁呀?”
“夏以莜,卖鞋的。”
胡瑞香显摆一下脚上的鞋子,说:“去年冬天,你夸暖脚防滑的雪地靴,就是他们家卖的,我脚上穿的就是人家的新款,质量真的很好,又好看,价格还不贵,你为什么不能给人家一截柜台上货。”
原来是那个小媳妇子,全国多少货想上柜台,可哪有那么多柜台呢,来求的人多了去了。
齐国富说:“我知道了,他们递过来的资料,我会看的,如果合格,会给她上的。”
夏以莜跟百货大楼谈好了上柜,位置不太好,但没关系,就这样的三楼靠后的柜台,没关系进不来,她很知足了。
百货大楼都是一个系统的,不单是首都,别的城市也上了几个。
夏以莜不想往外跑,其他城市姚孟平去跑,京市的她负责,到了六月份,夏天的皮鞋、凉鞋,就都上柜了。大楼给配了一个营业员,夏以莜招聘了一个促销员,私底下给两人提成,每卖一双鞋子,就给她们一块钱的提成,一个月算下来不少了。
现在还没有给提成的说法,别的营业员看每天交班的都不愿意回家,还取笑:“这么卖力干什么呀,卖多卖少还不是拿一样的钱。”
两人不想引起嫉妒和不必要的麻烦,并不计较,算上提成,拿的是别人的双倍呢,被说几句有啥好气的。上柜的第一个月,夏以莜拿到了姚孟平送来的账本,利润挺好的,比不上服装,但也没服装那么累心,她是满意的。
到放暑假的时候,分红能买一间小门面了。夏以莜和周尘说,想把小太阳幼儿园对面的门面买下来,开个麻辣烫,这样每天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