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来:
“先生,我得装病到什么时候啊。你知道的……我不会撒谎啊!”贝林厄姆安抚性地捏了捏攥在手里的克洛里斯的手,两人安静地等着面前的"导演”开囗。
“哎,其实你没必要撒谎嘛。这两天嘛,你就好好地在酒店呆着,万一有记者问你呢,你就说你没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上场噻。不过,你最近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嘛,就当我给你放假了,训练什么的,就不用参与了。”看着贝林厄姆和克洛里斯两人携手走远,波尔塔诺瓦满意地笑了:说当然是要说实话的,信不信就由得别人去了。
“好了宝贝,你看我来了,波尔塔诺瓦先生也没有说什么。他刚刚不是还说了,只要我们不上场踢球,不剧烈运动,约会不是也没什么嘛。”克洛里斯轻轻摇晃了下两人相牵的手,听着贝林厄姆在酒店的走廊里一边单手给闻讯而来的工作人员签字,一边柔声哄她。刚刚还唧唧歪歪不肯在巴萨球衣上签名的贝林厄姆先生,现在在阿根廷球衣上签的十分顺手,尤其是带有克洛里斯背号的球衣,T0签都写得十分用心。“可是我们怎么出去啊,拜托这外面现在连个苍蝇也飞不出好吗,况且我不是得表现得不良于行哎。”
贝林厄姆表示:这根本不是问题。
克洛里斯虽然对此持怀疑态度,并誓死不坐轮椅,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贝林厄姆偷偷混在正准备出发去训练场的人群中。果不其然,当电梯来到一楼,门一开,克洛里斯看着面前围着他们疯狂尖叫的人群,冲着贝林厄姆两手一摊,意思很明显:当着这么多人,她这个“病号"难道飞出去吗?下一秒,克洛里斯就感觉有力的臂膀揽过自己的大腿后侧,接着自己就双脚离地了。以一种抱小孩的姿势,贝林厄姆男友力MAX地单手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失衡之下,克洛里斯下意识地将双手撑在了贝林厄姆的肩膀上。世界安静了。
然后陷入了一阵疯狂,哦不,是癫狂的嘈杂之中。阿根廷国家队的工作人员和球员把十分招惹眼球的两人围在中间,试图开出一条道来。
摄像机的灯光闪得就像是戛纳的红毯,克洛里斯在发愣中好像听到了队友的嘀咕:“他们是在拍偶像剧吗,天啊,这也太浪漫了吧。”天生不是很有浪漫细胞的克洛里斯,看着眼前的景象,心动脸红中,觉得这不仅像偶像剧,还像欧美大片《丧尸围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贝林厄姆倒是对这一切接受良好,毕竟见识过国家德比时诺坎普铺天盖地的嘘声的人,很少会有接受不了的景象了。他单手环抱着克洛里斯,另一只手拨开人群,朝门口的专车而去。不过显然,不说上几句话,记者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克洛克洛,上场比赛你受伤的情况怎么样,官网一直都没有伤情,请问是否会缺席接下来的比赛?”
听着记者快要成尖叫的提问,克洛里斯生怕自己明天就被写成瘫痪在床,男友不离不弃。她撑着贝林厄姆的胸膛,微微倾身,靠近记者高高举起的话筒。“我没有什么大问题,随时都可以上场比赛。”看着记者们都一副“你骗鬼啊"的表情,克洛里斯补充道:“真的。”“那为什么贝林厄姆会在联赛期间匆匆从西班牙赶来,今天还要抱着你上车,你现在的脚伤不会连行走也会有影响吗?"“额……“克洛里斯现在十分想在酒店大厅的大理石地砖上挖一个坑,然后把自己埋进去:“你就当我们…是秀恩爱,对的,小情侣还不能秀恩爱吗?”克洛里斯感受到贝林厄姆笑得胸膛一阵阵震颤,面色已经由粉转向晚霞一般的红。
好在大厅并不是很大,几乎是刚回答完这个问题,克洛里斯就被贝林厄姆塞进了商务车的座位上。
看着跟着钻进来,然后利索关上车门的贝林厄姆,克洛里斯几乎是恼羞成怒地拍了拍他休闲装之外裸露的手臂,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先生,先开车吧,先去训练场吧。“看着后面狂追的媒体车辆,贝林厄姆先示意司机把车开走,然后凑近克洛里斯。他那张含笑的、被媒体赞誉为球场型男的脸贴着克洛里斯气鼓鼓的脸,然后用着蛊惑一样的语气:“你看宝宝,这样不是很好,你也没有撒谎,球队的目的也达到了。”
克洛里斯翻了个白眼:是的,但是也要住在头条上下不来了。不过还没等小情侣腻腻歪歪的,两个人的手机就像是中了病毒一样响个不停。
贝林厄姆也不管满车的空座,硬是挤挤坐在了克洛里斯的单人座上。克洛里斯轻轻推操了下贝林厄姆,不过显然,推不动。只好往边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