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被两名衙役架着,此刻脸色发白,虽慌张的不行,不过,脑子突然灵光了。
朝着纪云舒就反驳起来:“就凭一个纽扣,你就断定我是凶手,根本就是你自己胡编乱造的,是你自己一面之词,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没有啊!”
对于纪云舒来说,他现在无非就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她肃色上脸,一双阴冷迫人的双眸看着他,逼问道:“如今你还在强词夺理?好,那我就将那晚的事情全数说给你听,你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追上门来,你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可你又不敢跟你姐姐开口要钱,所以那几天,你一面躲着追上门来的债主,又一面喝得伶仃大醉……”
“不是,不是的……”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你看到了江老爷,你虽然知道江老爷在江家是没有地位的,但好歹门面上也是一家之主,所以,你想找他救济你,找他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