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传到了亦王府中。
屋中,景亦盘坐在席上,往杯樽中注了一丁茶,悠闲清宁。
相貌上,倒与景容有几分相似。
发髻直直束在头上,一席青蓝色的长袍,两袖如风,可谓是风姿堂堂,清风俊朗,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可眉目之间,又分明窜着一个狠劲。
身旁的心腹斗泉俯身,道。
“王爷,如今容王已经回京,恐怕这御国公府的案件……”
景亦只是细细品着茶,不浮不躁。
“那姑娘,也一同来了?”
“是。”
景亦温而一笑:“他景容以为,查出了当年御国公府的案件,就能在父皇面前邀功受封,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捏着茶杯的指节分明、修长有力。
斗泉低头:“王爷,不如属下……”
瞬时,景亦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轻步走到屋外的廊下。
新年才过,三月的京城还凉着。
廊下的禺角挂着一个鸟笼,里头的一只金丝雀扑闪着翅膀,如惊弓之鸟。
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
他将笼子打开,金丝雀窜飞了出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王爷,这可是皇上赏赐给你的,你为何要将它放了?”斗鹊不明。
景亦冷唇一勾:“金雀牢笼,非死即伤。”
金雀牢笼,非死即伤。
这话,纪云舒也说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