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意图,再议不迟,若双方能达成共识,百姓也不用再陷入一场担惊受怕的战火硝烟中,相信,这也是曲姜王为何迟迟没有下令开战的缘故。”
说完,一旁景亦也立刻说:“父皇,儿臣与景容一样,都觉得曲姜此次来犯大有问题,而景容所说,也正是儿臣的想法,不如就将曲姜的那位将领宣进宫来,一来,也算是见见那位谋划过人的将军,二来,也可得知曲姜此次真正的用意,再对症下药。”
如此附和,倒有揽功的嫌疑!
一旁,太子景华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两个人,何时这么有默契了?
祁桢帝想了想,便朝后面那些大臣问去:“你们觉得如何?”
几个大臣互看了几眼,倒是兵部尚书柳大人上前。
拱手道:“微臣觉得,容王和亦王,所言极是。”
因为大臣们都很清楚,此时,太子独立一方,而景亦与景容,则明面上是一方。
倒不如站在景容和景亦这一边,来一个中立不倒。
祁桢帝细细深思一会,拿定了主意。
“既然如此,好,传朕旨意,即刻传召曲姜的领将进宫,必须以使臣之礼厚待。”
“是。”
祁桢帝也有些累了,手肘抵在桌案上,撑着自己难受的太阳穴,摆摆手,让其全部退去。
待人一一退去,殿内恢复安静。
祁祯帝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和防备起来。
方才那样的景容,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
聪明,却深藏不露的人!
敏锐,却沉着平淡的人!
而往往这样的人,就像一只细小的毒蝎子,看似不具半点威胁力,可一旦尾针刺进人骨,便会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