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一只手抓着宽大的衣袖,开始在纸上写起什么来。
饶有兴致!
竹席上,放了一个小香炉,香味从细小的口中散出来,萦绕在屋子里,渗人心脾。
安静的坏境中,似乎都能听到毛笔划在纸上的声音。
直到一阵脚步声打破了此时的沉静——
景亦头也不抬,继续在纸上写着,薄冷见光的唇则邪邪的挑了起来。
他知道是谁来了!
景容面容冷凛的走了进来,站在他面前。
他不喊他!
他也不理他!
直到景亦的笔触落下了最后一笔。
将笔放在象牙笔架上,他看着自己写的字,欣赏道:“好。”
臭不要脸!
然后,他才抬头看向面前的景容,笑说:“堂堂容王,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方才我还听说,那位聪明过人的纪先生去敲东门外的御鼓了呢,怎么?是挨了四十梃杖,敲到了?还是……”
死了?
最后两个字,景亦倒是留了口德。
景容面无表情,根本没闲情听他扯这些,便直接问他。
“大理寺卿是你的人,相信此次案件,你也插手了吧?”
景亦细细一想,不明白:“案件?什么案件?”
我可不知道什么案件啊!
装疯卖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