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从酒坛子倒出来的,可不全是酒,还有一个近似于灰白色的东西。
是一个小节段!
“这是怎么回事?”
一双双目光都盯在了那晚酒里。
赵怀一把拽过刚刚去倒酒的一个小山匪,指着碗里的东西,质问,“这是什么?我瓮里的酒,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小山匪吓坏了,瞪大着眼睛,颤颤道,“大当家,小的不知道啊。”
“这酒可是我当年亲自酿的,瓮里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瓮也封了五年,说,是不是你放进去的?”
“不是的啊,大当家,真的不是我,给我多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
“你还嘴硬?”
“大当家,真的不是我,这东西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没等赵怀接话,倏地——
一个坚定而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是舟状骨,是连接头状骨和桡骨中间的那一块。”
众人闻声看去,就见纪云舒靠在卫奕身上,说完这番话后,便轻喘起了气,一双无力迷离的眼神,让人心疼。
赵怀将那个小山匪一把推开,朝纪云舒走去。
问,“舟状骨,那是什么东西?”
纪云舒回,“是腕骨上的一小块。”
“腕骨?”
“也就是……人手骨上的一块。”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