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离开。
刘清平遥望着那抹瘦弱的身子,既心疼,又心有不舍。
本在酝酿着心中滔天的感伤情绪,哪里知道——
自己那小耳朵又被人给揪了起来。
“疼……”
刘夫人依旧火气正旺,一手叉腰,道,“你就知道吃,云舒一来,你就找借口摆鸡鸭鱼肉出来,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咱们家现在没多少粮食养你了,你还鸡鸭鱼肉,我看你是找抽。”
“夫人,我知道错了……”
已经走远的纪云舒,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嘴角处,不由的浮上了一道笑意。
糊涂蛋,还是那个糊涂蛋……
卫府!
景容站在夜色下回廊里,目光落在那蒙蒙的细雨中,默不作声。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间的大雨来得更加凶猛,丝毫没有骤减的趋势。
斜斜的冷风,连带着雨水飘进长长的回廊里,打湿了一半的地面,就连景容衣袍的下端也是湿了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