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的脸一绷,“福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有!
当然有!
他委屈哽咽半响,“大人,我是冤枉的。”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腰带会在死者手中?又怎么解释你在山林埋尸?”
“我……”
“你若不说,本官就将你定罪。”
福伯张嘴,终是道出实情,“前几日,那个姑娘突然跑到我义庄来,她说,她遭人所害,丢了贞洁,再也没脸活在这世上,希望死后,让我将她葬在山里头,随黄土而去,也不要通知她家人,以免蒙羞,当时,我极力阻拦,也安慰了她一番,她情绪稳定下来后,我本以为她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哪里知道,我才去走开一会,回来时,她就已经悬梁自尽了。
正是用的这根腰带上的吊,我本想报官,可那姑娘人已经死了,人死后,最怕的,是死后不宁,这姑娘被人糟蹋,已是可怜,我便应了她生前的遗愿,将她给葬了,可她死前抓着那根腰带不放,故而,我就一起埋了,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更不是做出那等事情来。”
说的诚诚恳恳,眼泛泪光。
可刘千根本不信,他是秤砣铁了心的要将福伯定罪。
“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不值本官信你。”
这话才说完——
围观人中突然传来一句。
“那,可否信在下?”
随着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皆看了过去,围观人群也不由的让开了一个道,退到两旁。
纪云舒越过众人,举步而进。
身子绰绰,自带一股傲然正气。
“这不是纪先生吗?”有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