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都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纷纷跟在他后头去大门口。
鸣山书院很大,从后院走到大门口,于夫子走了快半烛香的时辰,走得气喘吁吁,险些一口气没缓上来。
到了门口时,便瞧见了站在书院外的一行人,视线更是自然而言的落在了景容身上。
那眉眼,果然与先皇有几分相似啊!
他提着有些拖地的长袍子,赶紧上前,微拘一礼。
景容往前一步,快速拖住于夫子的双肘,然后往上轻轻一抬。
“于夫子,此次在外,无礼为佳。”
于夫子点头,“是。”
恭恭敬敬。
那些学子都傻眼了,平时,于夫子半点不悦,就拿着戒尺训斥学生,半点不饶人,而且说一不二,几个月都不见他开口笑了一次,更别说像方才这样与这般谦和了,此次,是抽了什么风?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于夫子也立刻将景容等人迎了进去,却也不忘训斥站在门侧旁的林殊,“客来是礼,你简直糊涂,哪有将人拦在门外的道理?赶紧滚去抄录《诗赋》十遍,少一个字,十戒尺。”
说吧,抬手就往他脑门上重重一敲,然后走了。
林殊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