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意了他入朝。
可其实,根本不准他碰朝纲之事。
景贤心中明白,表面上倒也乖顺服从,拱了拱手,“是,儿臣明白。”
祁祯帝又嘱咐:“还有,你刚刚出宫,贤王府的事也很忙,朕虽然命礼部为你打点,可礼部也不止忙你府上一件事,所以也命梁宗正过去帮你打点,有何需要的尽管和他说,毕竟你也是王爷身份,贤王府不能太简陋,否则便有失身份。”
“多谢父皇关心,其实府上已经很好了。”
“现在不和你在同仁殿,该要的,该是得要。”
“是。”
他的语气始终冷不冷,淡不淡的。
祁祯帝放在桌案上的手紧了几丝,张了张嘴,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可还是咽了进去,挥了挥手,“罢了,你出去吧。”
景贤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将目光垂下,拱手,“儿臣告退。”
低着头,默默退去。
人走后,祁祯帝却忧心忡忡。
张全看在眼里,稍稍上前,躬身道,“皇上是在为当年一事而烦?”
他叹了一声气,“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十五年,但朕每每想起,何尝不痛心?当着自己亲儿的面将他母妃一碗毒药赐死,他心里岂会不恨朕?朕下令不准他出宫建府,也是因为担心他恨疾至仇啊。”
张全,“如今贤王这般,想必已经释怀,皇上不必担忧。”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