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容王是下了决心要查此事,想必不会罢休,皇上不防将当年的真相告知王爷,兴许……”
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不行!”祁祯帝直接否定,“那是大临皇室的丑闻,是让祖宗蒙羞的事,若公诸于世,朕颜面何存?景历是朕的皇弟,昭妃是朕的妻子,事关皇室荣辱,朕岂敢大意?当年一事,已经过去,朕不愿再掀起那道伤疤,况且人已死,何须再加他几道罪名?若不是秦士予,朕是不会答应翻案的,如今甚好,查不出究竟,就不必再查了!重要的是,当年的事必须隐瞒下去。”
十分坚决。
张全点头。
不再言语。
当年的事,祁祯帝每每想起,都痛心疾首。
这会,天又开始下起了雪,密密麻麻的随风而来。
张全:“皇上还是进去吧。”
他点头,折身进去。
只是——
人刚到床上坐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还有不到一月就要过年了,年祭一事,宗正寺那边是如何安排的?”
张全回:“梁宗正已经拟了单子,说是请了广安寺的大师到陵墓诵经。”
“那就好,明日宣他来一趟,朕还要再交代他一些事。”
“是。”
祁祯帝这才安了心,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