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却已经洞悉一切。
“你折回去找皇上,是为了纪家那个病秧子吧?”
“爹……”
“没出息的东西。”沈尚书呵斥一声,“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们沈家从今往后跟纪家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他一脸坚决,“我心里只有婉欣一人,爹,你为何就是不肯成全我们?”
“你……”沈尚书怒道,“总之,谁都可以,就是纪家人不可能,纪家犯的是谋反罪,一辈子都别想再出头,当初要不是看在他纪家兄弟二人手握兵权,我才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现在纪书翰死了,纪司尹也死了,就剩下一个纪桓能成什么气候?他们就如同丧家犬,可我们不一样,你爹我堂堂礼部尚书,你又是侍郎官,京城里不知道多少名门小姐想嫁给你,你偏偏要那个病秧子,真是没出息。”
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并且……这话也没毛病啊!
那纪婉欣不知道给沈长钦吃了什么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似乎没了那女子,他就生不如死。
他身子骨笔直,正言道,“不管爹同不同意,长钦一定要求得皇上答应赐婚,就算这条命没了,也在所不惜。”
“你……”气得沈尚书胸口作疼。
差点吐血。
“爹,你没事吧。”
“我没你这个不孝儿,你……你……”
沈尚书话没说完,晕了过去。
“爹!爹!”
沈长钦赶紧命令马夫,“快去医馆。”
马夫一看,拉上缰绳,驾马朝医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