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好在没有办错事,皇上办不了我,这通政使的位置尚且还能坐一坐,再不济,大不了被贬回老家,规规矩矩做个县官也是好的。”齐大人一副了然无谓的样子,随即又哀叹了一声,“就是可怜了那余大理,怎么就无缘无故在他屋子里的墙壁内挖出一具白骨来呢?这罪名可就有些大了,已经三天过去,他始终不肯认罪,也道不识白骨为何在他屋子的墙壁内,自古硬汉多磨,他怕是在牢里受了很多苦。”
秦士予的手放在茶案上,缓缓蜷缩成拳,道:“无论余大理认与不认,单说他与容王的关系,皇上也不会放过他的,毕竟要坐稳皇位,就不允许朝臣有异心,自古帝王皆如此。”
“那秦大人当真不插手余大理的事了?”
“你今夜前来,大概是想询我意见吧?”
“瞒不过你。”齐大人开门见山,“皇上接二连三的罢免官员,已经引来许多人的不满,虽说留着自己信任的官员在身边没错,可事极必反啊!朝堂动荡,又岂能安天下?如今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秦大人你了,如果秦大人能规劝几句,或许皇上能听。”
秦士予摇头,“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之前的皇帝了,他只信他自己,又怎会听我的?”稍顿,“齐大人,可否帮个忙?”
“只要我能办到。”
秦士予起身,从袖中将自己刚才在书房里写的奏书递了过去。
齐大人:“……”
“皇上多疑,既然如此,我能做的,就是安皇上的心。”
呃!
齐大人诧异,拿着手里的奏书。
“秦大人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