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必成哥哥就没有这样,他出事之后,你是听了别人的话,也怀疑他了吧!”喜宝没给徐太傅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
“那众多人都看到的……”徐太傅想为自己辩解,但是他不敢去看太子的眼睛。
喜宝冷笑着说道:“众口烁金这个道理,我想你比我清楚吧!”
徐太傅是惊讶的,这名校的孩子,居然知道这个典故。
必成见喜宝和韩婆子都这么挺自己,他不为自己说点什么,好像都对不起她们的信任。
“先生,之前我从没说过,但是如今我想同你说,他们说的不是事情真相,我被人陷害的。”必成鼓起来勇气开口说道。
徐太傅看着太子,久久的没说话,眼神里的愧疚遮盖不住,他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了。
徐姣姣看着众人有些抱歉:“我爹读书读太多了,把自己读的有点……反正是对不住了。”
韩婆子看着离开的两个人:“这叫什么事啊!弄的我们都没吃饭的心情了。”
“娘, 你应该有心情啊!一句话没落下了,这把还是你赢了。”韩荣武笑着拍马屁道。
韩婆子瞪了儿子一眼,开口大声喊两个儿媳妇回来吃饭。
“必成啊!奶奶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但是被人冤枉也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咱们好好活着,等着看。”这话是对必成说的,也是对平安说的。
必成点了点头,再低下头,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眼睛里的水雾尽快散开。
喜宝默默的给他夹了一筷子的鸡肉:“必成哥哥喜欢吃的,多吃点。”
“好,喜宝也吃。”必成给喜宝也夹了一筷子的青菜,成功得到了小丫头的白眼两枚,众人都笑的前仰后合的。
……
徐太傅回家一路上都没说话,徐姣姣默默跟着他,看他走进书房也没去打扰,谁知道徐太傅在书房里坐了一夜。
徐姣姣第二天听下人禀告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过去敲门了。
“爹,是我。”
“进来吧!”徐太傅的声音有些沙哑。
徐姣姣推门进去,看着她爹好像一夜老了十几岁似的,她想劝,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姣姣,那小丫头和那老妇人说的对嘛?”徐太傅这一夜想了很久,自己为什么就那么轻易相信了别人说的话。
如果太子说的是真的,他被人陷害,那自己这个先生毅然决然的没相信他,孩子心里该多难过啊!
徐姣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爹,我和我大哥哦度同你说过的,太子那事,看着就不像平日太子能做出来的,可是你在气头上,我们说的话,你都听不进去啊!”
“唉,我愧为人师啊!”徐太傅心里很自责。
“爹,你别这样,太子知道你想明白了,是不会怪你的。”徐姣姣真怕自己老爹愧疚死。
“姣姣,写帖子,我要去见太子。”徐太傅想当面给太子道歉。
“爹,这又不是京城,太子也不再东宫,你相见太子,直接去见就好了。”徐姣姣说道。
徐太傅点头,刚要起身,因为坐了一夜,腿麻了差点摔在地上。
“爹,小心些,咱们吃过饭再去吧!这次去可得好好说话。”徐姣姣不放心的叮嘱道。
徐太傅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昨天晚上的事情,让必成心情大好,一大早上,喜宝就发现了。
“必成哥哥,很高兴?”
“嗯,高兴的,之前我总是纠结先生不信任我,昨天把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都说了,突然觉得之前的纠结都没意义了,是自己在为难自己。”必成突然就从牛角尖里偶组了出来,不用任何人的劝慰。
喜宝很是高兴,用力点头:“对,别为难自己了,人生苦短。”
“你这小丫头,还知道人生苦短呢?”必成说着捏了一下喜宝的脸颊。
喜宝得意的笑了笑,一行人到了饭店,韩银子一脸尴尬的看向韩婆子:“昨天晚上那父女两个又来了?”
韩婆子原来还在说笑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撸胳膊挽袖子:“没完了?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婶子。”徐姣姣见韩婆子等人来了,急忙笑着起身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韩婆子一下子不会了。
“我爹有话想和……必成说。”徐姣姣心都在跳,如果京城那些贵女,知道自己敢叫太子的名讳,会不会手撕了自己。
韩婆子看向必成,大有如果必成不点头,自己就用笤帚把人撵出去的觉悟。
必成对韩婆子点了点头,韩婆子等人才让两人去了后院。
“先生。”
徐太傅抬了抬手:“太子不要叫我先生了。”
一旁偷听的喜宝气坏了,本来以为昨天自己和奶奶一起能骂醒那个徐太傅,如今看来,昨天的话都送给空气了。
太子脸色有些不好,但是没说话,就听徐太傅说道:“老夫本以为自己足够做你的先生,如今看来很是失败。”
“太傅何出此言?”这话出事之后太傅也和自己说过不过太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同样的话,说的心情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