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君青宴与云珞珈大致说了下白祁言得到太子的过程。
借助女人的家族势力是最快的捷径。
很显然,白祁言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厉害之处在于,他能让这些女子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
听了君青宴的话,云珞珈蹙眉,“果然人不可貌相,那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人,竟然藏得这么深。”
果然,皇家之人就没有简单的。
得亏她没有招惹白祁言,没有在他做质子期间欺辱他。
不然,她又多了个敌人。
云珞珈挺不齿利用女人得权的,尤其是那种用感情欺骗女人的,但是双方都愿意的话的倒是没什么。
权力之争就是要不择手段。
道德感太强的话,不但不可能成功,还会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这些道理云珞珈是明白的。
其实她早看出白祁言不一般,他太像小说里那种卧薪尝胆,暗地谋划,一朝崛起的男主人设了。
可能是身边的人都藏得太深了,云珞珈心里有些打鼓。
她看着君青宴说道:“我总觉得羌国来没什么好事,尤其是白祁言这个人还有那么深的心思,谁知道他心里揣着什么来的。”
防人之心君青宴自然是不用云珞珈提醒的。
不过以如今羌国和白祁言的实力,白祁言跟澧朝交好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所以他并没有云珞珈的这样的担忧。
他倒是觉得,白祁言是来感谢他的。
二月二十八,羌国的太子殿下亲自来澧朝贺君青宴登基为帝,宫中大摆宴席,款待羌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