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你看到宋不晚那贱人的神情,活像是要生吞了她似的,以为我没瞧见呢?”陈氏怒道。
“你瞧见了又如何?人家就是比你长得美,不止是我,谁见了她不心神摇曳那么一下子?”君嘉程打量了陈氏一番。
“你还有理了?你倒是想娶个美人儿,你娶得着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陈氏一边哭一边骂,“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同样是庶子,同样是不成器的,怎地九爷就知道维护宋不晚,你却对我如此。”
陈氏哭得再厉害,君嘉程也没放在心上,反而道:“你若长成那样儿,我也把你捧在手心里,把你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明儿我给你买个镜子可好?”
说完,便转过身去,没一会儿竟传出了鼾声。
听着这鼾声,陈氏越发地心凉,也越发地怨恨宋不晚。
凭什么都是人,都是庶子媳妇,偏就她享尽宠爱。自己呢,婆婆不喜也就罢了,连男人都靠不上。
陈氏的泪珠子从眼角滑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宋不晚的错,她不进门,自己也不会吃这份儿苦。
可陈氏也知道,自己拿宋不晚毫无办法,至少眼下是如此。
直到惠哥儿那日上吐下泄,陈氏匆匆赶回去,细问之后,发现宋不晚给他吃过果子,一时火起,竟顾不得照顾惠哥儿,直接冲到了琼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