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道,这消息对于他来说,也是难以承受的。
“罗大人,小可虽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大夫,可怎么着也不会连滑脉都会诊错。”
“这新夫人已两个月有余,脉象十分清楚,如何会错。”
那大夫越想越气,居然敢怀疑自己,滑脉都能够诊错,往后自己还要不要在医馆坐堂。
况且,那个给自己端茶送水的小丫鬟说了,祭酒大人最烦厌说谎 的人,最欣慰直言犯谏的,上回有一个士子说罗祭酒的错处,反倒被他收为弟子。
那大夫也是有些理想的,他想在京都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医馆。
祭酒大人要是欣赏自己,不定也会给自己开一家呢。
“既如此,那便请先生到后堂歇歇。”罗祭酒忍着气道。
等大夫离开了,罗祭酒才看向罗淞。
“未婚先孕,来啊,把杜家女原轿退回。”罗祭酒手一挥,立即进来几位精壮的护院。
“爹,不可!”罗淞站到了杜薇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