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不过想一想也正常,王叔丞一直在翰林院做编修,每天都接触各种经文书籍,久而久之,思想就会自然而然呈现出这种状态。
总体来说,卫洪觉得这王叔丞不似坏人,就是性子有点单纯,有可能镇不住衙门这帮人。
而他的猜测很快得到了印证,王叔丞走后不久,不知谁走漏了风声,让杨进,池追风等人得知了卫洪要离去,一大帮人乌泱泱找上了衙门大堂。
“卫大人,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大伙怎么办?”
“对的,历任西部尉,要么是八面玲珑的圆滑之辈,要么是欺下媚上的小人,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对的,大人,您任职的这一段时间,咱西城区前所未有的安宁,别说老百姓了,太子来了都是规规矩矩,这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大人还是留下来吧,给吏部写一份奏折。”
众捕头都在研究,现在他们偶尔与其他城区的捕头见面,腰杆都挺得很直。
卫洪沉声道:“大势逼迫,我不得不走,诸位抱歉了,西城区的风气已经彻底扭转,想必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回到以前。”
“卫大人,没用得,其他人都是草包,就拿前一任西部尉来说,比魄力,他和您差远了,段睢就算指着他鼻子骂,他都不敢多说一句话,更别提抓人了。”杨进也道。
“诸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新一任西部尉名为王叔丞,此人性子不坏,你们也不必太过悲观,西城区会越来越好。”卫洪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