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贺知欢直接翻窗就进了池砚悬的屋子。
他的屋中果然如他。本人一样。干净整洁。还透着一些淡淡的药香。
他偏爱绛紫色,连床幔都是淡淡的紫色。
贺知欢将池砚悬放在床上,替他细心盖好了被子。
转身便走到了院子中。
“秦则,大晚上不睡,你在干嘛呢?”
贺知欢刚要踏出去的身影一顿。扭头朝着旁边树干的方向低声喊了一句。
那个方向没有动静。整个院子里只听得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你再不出来小心刀剑无眼。”
贺知欢语气中带着威胁,顺手将背上的血宴取下,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花,猛地就要往那个方向刺过去。
“诶诶诶,怎么一言不合就开打?一点意思都没有。”
秦则一个闪身躲开了贺知欢的攻击。
脸上的表情扭曲又惊悚。
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狠,能动手不动口。
“我就是看他这么晚没回来,院中又有动静,过来看看罢了。”
贺知欢知道他没有敌意,拿出血宴也只是吓唬吓唬他。
“他喝得有些醉了,你好好照顾他。”
贺知欢眼中含有担心,目光缱绻地看向池砚悬所在的屋子。
转过身对秦则吩咐的时候,眼神却变得锐利、不容人拒绝。
“”
秦则目光诡异的看了一眼贺知欢,又一脸惊悚地看了一眼池砚悬的房间。
他没听错吧?
池砚悬能喝醉?
啊?
他随便拿银针刺上自己的穴位就能变得清醒无比。
当年他刚来七皇子身边的时候,就与府中的侍卫比拼酒量。
那时候连暗卫都出动了,几百号人都没喝过他。
你现在告诉我他喝醉了???
“你你确定他喝醉了?”
秦则带着怀疑的目光,脚步却一步未动。
“他一看便柔柔弱弱的。喝不了几口酒就醉倒了。”
贺知欢没发现秦则的异常,交代了几句就连忙往将军府赶。
只留下在风中默默凌乱的秦则,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贺知欢:(担心)他很柔弱,喝不了酒。
池砚悬:(坦然)对,我喝酒容易脸红。
秦则:(无语)好好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