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姐会忍不住说这些话刺激岑鸢,但她想不到的是,岑鸢会为了侯府姑娘气成这样。
那侯府姑娘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可是连给大哥哥做妾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呀……这可怎么办?
岑鸢走出大门,心气儿便平静了下来。
其实前世他听过比这更难听的话,但听到陈梦娇这般说他心爱的小姑娘,还是郁气难舒。
他是不打女人,但陈梦娇既然连人都不做了,他也不介意动手。
他想起就刚刚小姑娘还在问他,“悠悠众口,若天下人都骂我辱我,长此不休,你又当如何?”
他说,“那!我便与天下为敌。”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最先为敌的,竟然是养父家。
陈济康气喘吁吁追出来,“渊儿,渊儿……”
岑鸢停下脚步,站定,看着一脑门汗的陈济康,淡淡的,“陈叔?”
陈济康拿帕子擦了擦汗,“渊儿,抱歉。”
岑鸢顿了一瞬,问,“陈叔有什么打算?”
陈济康没理解过来,“什么?”
岑鸢正色道,“陈叔是个明白人。”
若真不明白,他就只能放弃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