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坏胚子的肩头,细细的同坏胚子说着话。
这种感觉……自己也很喜欢呢。
如坏胚子所言,这两日都没来了,应为翰林院之故,应为一些琐碎之事的缘故。
自己可以理解的。
事情,有轻重缓急。
钟儿这个坏胚子,自己知道他的心,一直都知道的,真真坏心思,真真会作贱人。
他来不了的时候,也多有吩咐青莲、采星她们前来知会一声,坏胚子……真真是自己命中的天魔星。
“其实,翰林院也没有什么忙碌之事。”
“只不过今岁开始,我这个翰林编修就要真正开始编书了,皇城皇史宬,还有六部诸司衙门,这几日都一一去了。”
“有些人,这几年因随恒王殿下办事,都有见过,也有相熟,有些人的邀请不好拒绝。”
“是以,晚上有宴饮之事。”
“过了这几日,就好了,等六部诸司都熟悉了,那些事情就可以轻便许多。”
“两府之内,有凤婶子这个可以说说话的,青莲这几日事情也不算多,也可前来同姐姐说说话。”
“营生诸事,姐姐不需要太巨细询问之,这几年,也培养了不少人手,姐姐掌控大局就好。”
“对于账目之事,对于用人之事抓住就好了。”
“……”
说着,忍不住在怀中美人的俏脸上亲吻一口,顿时惹得美人一阵呢喃嗔语。
秦钟乐然。
外面的难事,暂时还没有遇到,主要是一些琐碎之事比较多,一些人和一些事……难以拒绝。
过了正月,就好了。
如今已经正月二十三了,距离月底,也没有几日了,算起来,过两日……自己就可以休沐一日了。
“坏胚子!”
“姐姐比你大呢。”
“一些事情,姐姐心中有数的。”
“东府内外也没有什么大事,平日里我也是闲着,去西府和老太太她们说说话,和婶子说说话。”
“闲着也去那些营生一一瞧着。”
“你的心思姐姐明白的,不希望我太过于劳心劳力,数年来,对于管理那么多的营生诸事,姐姐还是有些心得的。”
“你啊,就不用操心太多。”
“……”
“比起姐姐这里的事情,你那翰林院的事情为重。”
“……”
“这里府上,宝姑娘的生日之后,也没有什么大事了,虽有一些人想要宴饮,我不太想去,便是没去。”
“两府也都差不多,年关前后,上元节前后,热闹了很多很多,这几日都在歇息呢。”
“……”
“嘻嘻,你个坏胚子……对三姑娘的心意……我还是很满意的,那幅画……画的真好。”
“你为我画的那几幅,也……很好!”
“就是……你个坏胚子,有一张画的不正经,怎么能画那样的画儿呢?还把姐姐画上去了?”
“真真……该打!”
“该打!”
“……”
坏胚子。
操心的事情不少,秦可卿美眸微微睁开,仰首扫了坏胚子一眼,营生诸事,自己现在有一套管理的法子。
也算得心应手。
也不为劳心劳力。
自己可以很好的给予驾驭。
两府之内,这几日也没有大事了,毕竟……距离正月过去也没有几日了,也很快了。
新的一岁,又要开始一日日过去了。
时间过的还真快。
昨儿自己出府的时候,也有带着三姑娘一块出去,三姑娘……还挺害羞。
那幅画儿!
自己也看了,画的真好。
宝姑娘的那幅画儿……自己也提前瞧了,画的也是很好,宝姑娘本就是一位美人胚子。
秋千架上春衫薄,宝姑娘的欢快模样,在钟儿的笔下,落于画上,更美了,更好看了。
可惜。
宝姑娘的命不太好,运气不太好,碰上那样一个兄弟,今岁的待选……大可能要直接走过场了。
以宝姑娘的年岁,今岁待选不成,就要考虑姻亲之事了,宝姑娘……抛开他那个兄长,宝姑娘还是很好的。
将来,不知道哪家的人会那么有运道!
画儿!
说到三姑娘的那幅画,秦可卿有些忍不住了,从某个坏胚子怀中坐了起来,秀眸含嗔,小拳头抬起,直接打了一下某人。
坏胚子。
那日让采星送来了几幅画,宝姑娘和三姑娘的都有。
自己的也有!
自己三幅画的。
都是画的自己。
其中两幅画还没有什么,坏胚子将自己画的很好,真难为坏胚子如何画出来的。
唯有另外一幅画。
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春宫图》!
呸。
那种图,那种画儿,自己也翻看过的,坏胚子送给自己的,让自己好好学的。
呸!
谁去学那些。
然。
坏胚子送给自己的一幅画上,自己身上只有一袭淡金色的纱衣护着紧要之地,其余……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