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的。
只是,此人京城扬名之后,和纪春帆所为两分,纪春帆几乎不应那些世勋贵戚、高门大户之家的相邀。
李乐山。
则是那些人家的常客!
自然。
人之抉择,各有所长,这一点没有什么好说的。
却也由此可观,李乐山对于富贵之事有些心思,既如此,为何要递上辞呈?
想要寄情于山水,遨游于天地?
又不是被贬谪,这个理由用在辞呈上太勉强了。
当有更深的缘由。
当有更大的原因!
“鲸卿所言,也是直学士大人和我等的不解之处。”
“当时也有询问李乐山,而他……只是说着他不太适合走仕途,不想要做官了。”
“如之奈何?”
“……”
杨侍讲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很是摇摇头。
李乐山不说,他们也问不出来,不知等掌院学士回来,是否可以问出来?
若是遇到问题,将问题解决不就好了?
若是遇到麻烦,将麻烦解决不就好了?
总之!
辞呈递上来,官也不做了,真正的原因也不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万一让陛下知道了,还以为他们翰林院苛待才学之士呢。
“这件事……的确突然。”
“完全想不到的。”
“待掌院学士归来,或许会问出一二。”
“……”
淳峰一叹。
寒窗苦读十多年,前程就在眼前,李乐山做出那样的决定,定有莫测根源。
问不出来?
早晚也会出来的。
抉择。
那也是李乐山自己的抉择,自己闻之,也只是闻之,也帮不上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更别说,在不知道真正的缘由之前,少做评语为上,对李乐山……自己毕竟了解不多。
“李乐山!”
“……”
秦钟替杨侍讲续上茶水,轻道一声,也没有多言,若说什么山水之乐所至,绝无可能。
真正的原因?
难料。
“这件事令直学士大人有些难办,掌院学士估计也会头痛!”
“李乐山还真是给翰林院出了一个难题。”
“除非,他能给出一个真正合情合理的解释,不然,掌院学士不会同意的!”
杨侍讲握着茶盏,李乐山这件事对于鲸卿他们没有什么影响,对直学士和掌院学士就不一定了。
果然那个李乐山真的要离开翰林院,肯定要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否则,直学士和掌院学士他们不会轻易批复的。
无论是对李乐山,还是对翰林院,都是必要的!
“是否他家里出事了?”
“从年关前后李乐山的诗词来看,欢快的诗词几乎没有?嗯,这个可能性也不大。”
“若是家里有事,请假就是了,也合乎礼仪的。”
“……”
“罢了,不说了,不说了,静待此事!”
淳峰忽而多说了一言。
李乐山做出那样的决定,要么是家里出事了,要么是外面出事了,京城内外,除非李乐山自己找事,想要生事有些难。
家里出事?
病患?
病故?
若如此,李乐山也不会这般遮掩,也不会以寄情山水为理由,忠孝礼仪,谁人拦阻?
“掌院学士估计很快就要从宫里回来了,说不准我等接下来就知道了。”
杨侍讲笑道。
就知道自己说出的这则消息,肯定会令鲸卿他们这般神态的,如李乐山这样的事情,自己还真没有遇到过。
以后,估计也不太可能。
“……”
秦钟没有再说那件事,李乐山之事之所以令杨侍讲、直学士他们这般震惊。
一则缘由也是李乐山在京城的名气不小,那样的人不做官了,不待在翰林院了。
无论是什么缘由,对翰林院而言,对直学士他们而言,不是好事,都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
若然换上庶常馆一位声名不显的寻常庶吉士,当不会有这样的动静。
李乐山!
小李白!
他……应该有足够的理由。
“呼……。”
“忠岳,鲸卿,咱们现在就先去公厨吧。”
“这里也无事。”
“顺便也和其他同僚说说话。”
再次品了一口茶水,杨侍讲将茶盏置于手边案上,从椅子上起身,扫了一眼时辰钟,公厨用饭的时间就在眼前了。
“那我去看看文清兄现在是否忙碌,不忙的话,咱们一处!”
秦钟没有意见,编书的事情,每天自己都在施为,编书太快了,也不好。
此外。
关于投标招标的事情,自己也在写着大致纲要文书,以为接下来宣南坊改造所用。
“更好!”
杨侍讲欣然。
用饭的时候,人多了,用饭都觉香了一些,都觉味道好了一些,刘东武……据自己所知,今岁事情也不多。
他是恩科状元,授职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