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兴许就只有这么一次。
谢时满见惯了书院里面勾心斗角攀附权贵,余渺开口问他第一句的时候谢时满甚至想着余渺是不是也想着“嫁入豪门”这样的事。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谢时满知道余渺不屑于那样的做法。
“我和兰公子也只是君子之交罢了。”谢时满抬眼看向余渺,眼神这下倒是清透不少。
他思忖片刻说道:“若是姑娘有事相求,书院常有文人会和蹴鞠赛,我和兰公子一队就是了。”
余渺有些意外,下意识道:“那倒不必,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有事要谢公子帮忙我自然不会客气的。”
谢公子居然愿意帮她的忙——这样看来谢公子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心思深沉吧。
谢时满点点头便告辞了,虽然余渺话是这样说,不过谢时满察觉得到余渺虽然对兰云徽没有急切的感觉,但是似乎确实有事相求。
余渺不说谢时满自然不清楚,不过谢时满打算和兰云徽稍微亲近一点,只有一点,万一帮得上余渺呢。
余渺刚松了口气,转眼铺子里面又走进另外一个人——又是一个熟人。
“周公子?”余渺淡淡地喊了一句,想了想还是笑了笑,“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周思远和谢时满遇见了。
“我听闻余姑娘现在在这瑞文铺子里面,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过来瞧瞧。”周思远没看出来余渺态度,笑着说道。
他也从怀里面掏出来一张和谢时满一样的一张纸,上面画着不一样的花样:“书院的夫子讲了花鸟异兽,便都让我们刻出个印章来,我哪有这个手艺,这便来照顾余姑娘生意了。”
周思远倒是老实,这个时候也不说假话。
等等。
“你们书院的夫子怎么还留这样的课业?”余渺摩挲了一下周思远带过来的纸张的质量,确实和谢时满带过来那张一样。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