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孔禹放下茶杯,饶有兴致的打量江辰。
“你就是江辰?”
“孔巡查!”
不等江辰开口,跟进来的郭静便急切道:“你要查的案子与江先生无关,雷鸣扬被折断手臂是他咎由自取,而且……”
“我问你了吗?”
孔禹打断郭静的话,冷冷的看了过来。
郭静表情一僵,脸色更显苍白。
“你还没回答我,郭小姐的伤,是不是你打的?”江辰淡淡开口,上前一步挡在了郭静面前。
“是又如何?我管教武盟的人,难道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孔禹一脸不屑:“倒是你,竟然让本使等了几个小时,你好大的排场啊!”
话落,孔禹将茶杯重重顿在茶几上,杯子里的茶水顿时溅射向江辰。
却见江辰不闪不避,只是紧紧注视着孔禹。
这一下,众人都不由面面相觑,不知江辰这是什么意思。
“江先生,您没事吧?”郭静低声询问。
“没事。”江辰摇头,接着嘴角勾起,说出了让众人大跌眼镜的话来:
“孔巡查是吧,如果你现在跪下给郭小姐道歉,我可以救你一命,否则一天之内,你必死无疑!”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就傻眼了。
让孔禹给郭静下跪道歉,江辰这是疯了吧?
要知道,孔禹可是武道大宗师,同时还是武盟巡察使,即便放在省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现在,江辰居然让他给一个黄毛丫头下跪,这怎么可能?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使说话?”孔禹爆喝一声,额头上的青筋根根鼓起,彻底被激怒了。
郭静神色一紧,忙低声对江辰道:“江先生,我没事,您不用为了我得罪孔巡查的。”
“得罪?”江辰轻笑:“我这是在给他活命的机会。”
“还敢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在找死!”孔禹腾的站起身来,双目喷火的瞪着江辰。
江辰摊手,一脸无所谓的道:“信不信随你,反正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你就等死吧。”
“笑话,我堂堂大宗师,对自己的身体了若指掌,真有什么问题,我会不清楚?”
孔禹蓦然冷笑起来:“我明白了,你是想混淆视听,转移我的注意力。”
“孔巡查英明,这废物多半猜到您要捉拿他,所以口出狂言,想借此逃过一劫!”陈泰阴森森的说道。
什么?
捉拿江辰?
饶是郭静和洪剑英已经预料到,孔禹等人会对江辰不利,闻言脸色也顿时变了。
“孔巡查,你为什么要抓江先生,江先生并没有犯
什么事吧?”洪剑英问。
孔禹瞥了眼洪剑英,冷笑道:“他打伤雷鸣扬,害的雷鸣扬被人袭杀,险些身死,这还不算犯事?”
“不是……”洪剑英急了:“这件事我不是已经向总部说清楚了吗,江先生打伤鸣扬,并不是江先生的错,您应该捉拿的,是陈泰啊,是他带人袭杀鸣扬的。
还有,事发之后陈桥阳试图杀我们灭口,您应该抓他们啊!”
她情绪激动,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时,一只冷眼旁观的陈桥阳嗤笑着开口了:“洪剑英,你口口声声说陈泰袭杀雷鸣扬,说我杀人灭口,有什么证据吗?”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
洪剑英一把拉过雷鸣扬,寒声道:“鸣扬险死还生,亲口说的陈泰带人袭杀他,难道还能有假?”
“是吗?”陈桥阳嘴角一勾,看向了雷鸣扬:“雷鸣扬,你确定是陈泰带人袭杀你?”
雷鸣扬低下头,眼中闪过浓浓的仇恨光芒。
“鸣扬,你如实说,有妈在,谁都伤害不了你!”洪剑英沉声道。
这两天,她已经把两人的母子关系向雷鸣扬坦白,虽然雷鸣扬还没接受这件事,但她已经可以坦然的以母亲的身份自居了。
雷鸣扬对洪剑英的话恍若未觉,他先是看一
眼江辰,接着再看向陈泰,然后道:“地下车库太暗,我没看清楚袭杀我的人是谁……”
“什么?鸣扬!你在说什么啊?”
洪剑英顿时急了,凌厉的目光瞬间看向陈桥阳:“姓陈的,你是不是暗中威胁鸣扬了?!”
“洪夫人,说话要讲证据,不然我可是要告你诽谤的。”陈桥阳一脸戏谑,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你……孔巡查,我怀疑鸣扬被威胁了。”洪剑英看向孔禹道。
然而不等孔禹说好,雷鸣扬就直接道:“没人威胁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说完,不理会满脸错愕的洪剑英,他继续道:“虽然我没看清是谁袭杀我,但导致我遇袭,沦为废人的,是江辰!
如果不是他弄断了我的手,我根本不会遇袭,就算遇袭,也不会毫无抵抗之力!
我请求孔巡查,严惩江辰!”
轰!
洪剑英和郭静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看向雷鸣扬。
“鸣扬,你干什么?江先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么能反过来陷害他?”
“雷鸣扬,你这样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