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姑娘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姜商挑眉不语。
这话倒是不假。
她之所以提出让沈梁玉和薛景明竞价，也是为了这个。
反正是薛景明自己要面子，不想戳穿她的身份，届时不论谁竞价成功，总有一部分银子会进她的腰包。
只是惹了沈梁玉，要怎么平息那边，是薛景明的事情。
“苏妈妈通透，小红实在佩服。”姜商似笑非笑，“妈妈放心，我不要多，四六分成，你四我六，如何呢？”
“一言为定！”
入夜。
花满楼逐渐热闹起来，里外响彻丝竹之声，人声鼎沸，宾客与妓子的调笑声不绝于耳。
姜商坐在铜镜前，描眉画眼。
原主之貌与她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原主更加单薄清冷，远山眉淡漠悠远，瑞凤眼闪着清泠微光，在苍白肤色的衬托下，恍若白狐精怪。
她用丹青在眼角勾勒寥寥几笔云纹，让面容上登时多添几分邪气。
就在此时，苏妈妈敲门进来了。
她身后跟着几个侍女，抱着几样乐器，还有几套舞服首饰，让姜商挑选。
“姑娘准备得如何？今晚预备献什么艺？”
姜商起身，眸光停留在其中一套舞服上。
化佛冠，彩衣裙，长巾璎珞。
她唇畔微勾。
“飞天神女，阿睹传神。”姜商轻轻呢喃，“就这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