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东西,比如背篓和锄头,夏氏站在摊位前看了又看,就是迟迟没有开口问价钱。
池小桑歪头看了看娘,她扭头看向摊位的老爷爷,“老爷爷,您这背篓和锄头怎么卖的?”
“背篓二十五文一个,锄头五十文一把。”
“这么贵啊!”池小桑惊讶,刚才跟着娘逛了一圈,她发现娘买糙米花了二十文,一个石碗花了八文,若再买一把锄头,那她们可就没多少钱了。
而且十斤糙米根本不多,池小桑发现大夏朝的市斤比她所在的现代市斤更少。
夏氏摇摇头,她拉着池小桑离开,“我和你爹商量过了,家里最缺什么才买什么,先买米和碗。”
“咱们家的背篓和锄头都还能用,就不买了,不花冤枉钱。家里没布,你们姐弟三个的衣服都快不能再穿了,娘去看看布匹,合适的话买点回去给你们做衣服。”
池小桑听着娘念叨,她不由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袖子上两大个补丁,裤子上也是一大个补丁,而且衣服洗了很多次,已经泛白褪色,甚至有些部位已经薄得仿佛一捏就碎。
池小桑仔细回想,他们一家子的衣服都是这种情况,好像是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