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罗氏转身转了一半,她听到池大河接下来的回答,刷一下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对方。
池大河回答:“我不去。”
罗氏满眼不相信,她猛地拔高自己的音量,用十分尖锐的声音质问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不去,你没看到我家院墙都已经倒塌了吗?如果不尽快修好,晚上很可能遭到野兽的袭击,我不能让家里人遭到这种危险。”
“你、你!爹娘那边可是忙不过来了!你不去帮忙,你难道不愿意孝顺爹娘?!”罗氏愤愤,一开口就说池大河不孝道。
这也是她们欺负惯了池大河,因为池老太每次一搬出孝之一字,池大河没有不顺从的时候。
只是这一次罗氏没想到,池大河听了后却依旧摇摇头。
池大河很孝顺,实际上是他很老实,因此他往往很多时候也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他说道:“不行,爹娘那边会体谅我的,现在我家里不修好院墙,到时候就是出危险的大事,甚至我妻儿都会遇到野兽的袭击。”
“爹娘那边只是在修牛棚,那个事情和我现在修缮院墙得事情不一样,那个没有我现在做的
这个重要,他们会理解我的,不会怪我。”
罗氏一时间找不到理由驳斥,因为池大河都说到不修院墙,他们一家就会有危险。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要用爹娘来压他,罗氏再胡搅蛮缠也知道不行。
一旁,池小桑她们三个头一次看得很高兴,但是她们太低估罗氏的不要脸了。
这时候,罗氏依旧不想放弃,她可不愿意让池大河这个干活力气大的免费劳工跑掉。
“不行,你先去帮爹娘搭牛棚,下午就让爹娘放你回来。你可以下午回来,晚上继续修你们家的院墙,又不耽误时间。”
罗氏嚷嚷着不答应,并且她准备走到池大河这边,想要伸出手拉着池大河离开。
池小麦看到后,顿时气炸了,她大吼道:“不准你过来!”
臭丫头,你说不准就不准?罗氏恶狠狠的撇了一眼池小麦。她更加着急,伸出手都握成爪状,准备一把抓住池大河就往外走。
不过罗氏的算盘落空了。
因为池小桑眼疾手快,她一下子就跑到了池大河面前,并且用力一巴掌拍开罗氏伸过来的爪子。
与此同时,池小桑故意高声叫嚷道:“大婶子!你干什么
!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我爹虽然是你的二弟,但是你不能直接上手碰他啊,你不要这么丢脸好不好!”
噗呲。
池小麦听到二姐阴阳怪气的嘲讽罗氏,她差点没大声笑出来。
损还是二姐损,这种办法就适合对付罗氏这种不要脸的人,池小麦乐滋滋的想到。
而罗氏听到池小桑的叫唤,她顿时一脸通红。然而并不是害羞,而是活生生被池小桑气得满脸涨红。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罗氏忍不住大声吼道。
“我眼睛没瞎,你说你刚才做什么了,大婶子!小麦,小田,你们都看到了没有,刚刚大婶子她想做什么?”池小桑更加用力的大吼。
比嗓门大?谁怕谁啊!
池小桑可不怕罗氏的大嗓门,对方就是一个纸老虎。只要她气势足,对方就跟针戳破的气球一样,一下子就没那个气势。
小麦一听,一时间开不了口。对于骂人,小麦豁得出去,大不了被别人说成脾气泼辣,但是这种有关清白的话,她有些迟疑。
反倒是一般不怎么吵架的池小田,听到二姐的话,非常配合,“二姐,我们都看到了,大婶子想要伸出手
拉爹的手!”
“你们,你们别乱说话!”罗氏没想到会出现两个小崽子乱说话,她一时急了,赶紧跑出池老二家,一股溜跑远了。
池小田高兴的拍手。
而池小麦则非常佩服的看向二姐,没想到二姐居然就这么把罗氏吓跑了,她还真是那个什么,有天她听村里的读书人说的……
对了,叫做剑走偏锋,应该就是这个没错!
吓跑过来让池大河去做白工的罗氏,池家三姐弟都很高兴,而且最重要的是池大河等罗氏走了后,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他继续专心的修缮自家院墙。
三姐弟一看,心情大好。
不得不说,她们爹真是这方面的行家,做这类事情总是手脚麻利。这才一整日的功夫,池大河又将新的院墙修缮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池小麦和池小田算是找准自家爹的“命门”。
他们故意早早起来,总之在爹起来之前就把之前破旧的院墙推到,然后等着爹起来后看到陆陆续续倒塌的院墙,他无奈摇头。
“咱们家的院墙破旧得太厉害了,我干脆全部重新修缮一遍。”池大河如是告诉夏氏,他如今非常担心自家破旧的院墙
。
就这样,家里的院墙在池大河的修缮中,全部重新翻新一道,比以前更新、更牢固。
……
十来天一晃而过,这些日子池大河忙着修缮家里的院墙,没有时间去做白工,当然也没有时间去外面做工赚钱。
家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