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更是直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池小桑的身上,事情到底如何,肯定还是得听她这个当事人怎么说。
“赵媒婆,上次你说我跟刘骥之间有什么,雁回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你这会儿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就不太好了吧。”池小桑从来都不惹事,可她也不怕事。
“呵,池小桑,你说得冠冕堂皇,可你说说你一个村里头的人怎么就能入了老太君的眼?还有你那个弟弟,分明就是因为你肚子里怀的是他家的种,这才对你好,不然你说说凭什么?”赵媒婆哪里知道什么故事的真假,不过是因为钱多多说了,她为了银子跟地位得照做罢了。
“哟,你也忒抬举我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跟人家攀上关系。”池小桑上一句‘自嘲’,可下一句就冷下了脸,“赵媒婆,我不管是谁叫你这么说的,可要是再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我就直接把你告上衙门,叫你吃几年牢饭。”
赵媒婆就算再贪财,贪名声,可也是怕进衙门的,到时候自己只怕一辈子的名声都没了。
“你要是没什么,那怎么……”
“赵媒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再
敢嚼我家小桑的舌根,我可就不客气了。”
要说贺母听说池小桑上了街,就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伤了池小桑的心,内心自责不已。
夏氏赶忙安慰了她两句,就急匆匆过来寻找池小桑的踪影。
可没想到,一出门就听见池小桑跟赵媒婆据理力争,担心池小桑收到欺负,夏氏忍不住出面。
“真不知道你天天这么多得话是怎么来的,你家没事儿还是你吃饱了撑的,天天管我家的闲事!”夏氏的嘴也是不饶人的,尤其是这种自己闺女受到欺负的时候,夏氏可不会轻易放过去。
“我看这是嫉妒人家过得好,自己心里头不平衡了吧。”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嘴,赵媒婆脸上更加挂不住了。
“这些都是钱多多让我干的,她给了我钱,让我抹黑你,我也没有办法啊。”赵媒婆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钱多多了,可她的丫鬟还一直会给自己送信。
知道池小桑很快就要到临盆的日子了,自然是要找点事干,不能让池小桑好过的。
钱多多!
又是钱多多!
池小桑一直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既然钱多多一直不让自己好过,
那她自然也不能一直退让。
可自己的确不能够跟钱多多相抗衡,因着如此,池小桑便借池小米的嘴将这些闲言碎语传到了老太君的耳朵里。
虽说老太爷已经辞官,可影响力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很快池小桑就知道了许多商户不再与钱家做生意的事情。
听着外头的蝉声,池小桑实在是觉得吵闹,甚至有些难以入眠,干脆就直接起来去池塘边上瞧瞧。
瞧着池塘里头的锦鲤游来游去,池小桑突觉有些肚子疼。
且说,自打入了夏,池小麦便被夏氏拉着过来照顾池小桑,没成想两个人凑到一块,除了整天玩乐,竟是没有别的事儿了。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夏氏也没什么借口能够把池小麦送回去,也就只能任由着她们姐妹两个去了。
池小麦看见池小桑的脸色不对,赶紧叫她坐了下来:“二姐,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先回去?”
池小桑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却也是经常见电视上演的,知道现在不过是阵痛,可这就已经让她没有办法承受了。
池小桑紧紧攥着池小麦的胳膊,深吸两口气:“别慌,先送我回去,然后再去叫稳婆。”
池
小麦依着池小桑的话,赶紧把池小桑扶进了屋子里头,然后急急忙忙跑到了夏氏的屋子里头。
这时候的夏氏正跟着贺母说话,看见池小麦这么着急的模样,夏氏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叫人瞧了笑话。”
“孩子嘛,而且小麦一直沉稳……”
池小麦根本没有功夫听夏氏跟贺母说,她也顾不得把自己的气喘匀,赶忙道:“二姐……二姐她要生了。”
“什么!?”夏氏立马站了起来,“小麦,你去请房后头的刘婆子,那是你二姐早就找好的稳婆,你赶紧把她带过来。”
池小麦点点头,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跑了出去。
夏氏担心池小麦再跑出什么事儿,赶忙在后头喊道:“小麦,你慢点跑,可别摔了!”
池小麦哪里还能听得见夏氏的话,她只知道生产是妇人的鬼门关,她要是跑得慢了,说不定池小桑就丢半条命。
刘婆子正在吃饭,池小麦根本就顾不得解释,直接把她拉了起来。
“哎哟,哪里来的泼皮姑娘,我还没……”
“刘婆子,等我二姐生完孩子,我家一定给你做一桌子满汉全席,让你慢慢吃。
”池小麦说着,拉着刘婆子一直跑。
等进了院子就听见池小桑撕心裂肺的叫声。
刘婆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进了屋子。
池小桑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刘婆子赶紧照顾夏氏烧热水来。
一边指挥着池小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