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姨娘听完后气的要命。
她即使没有了管家大权,可也不能被这些卑贱的奴才如此羞辱!
于是,她当天就想方设法将这些下人逐出了贺府,可是其他下人却并没有被赵姨娘震慑到,反而看她的眼神更加嘲讽,这实在让她不能不震怒。
赵姨娘收起自己的思绪,拿起手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茶,随后露出一阵冷笑:她早就已经有了万全之策,贺雁回,池小桑,你们得意不了多久了……哼,走着瞧吧!她一定要让这对夫妇跪在她面前求她放过,等着吧!
池小桑走近赵姨娘的卧房时就听见了一阵冷笑,这声音明显是赵姨娘传出来的。
池小桑不禁打了个寒蝉,感叹道这赵姨娘子自从被夺了管家权利之后如今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如果不是因为年关,贺府要给外面别的大户人家送礼,而自己又从没有过这些经验,她可是断然不会来赵姨娘的卧房的,这不是自己找没事干嘛!
想了想赵姨娘阴森森的样子,池小桑头都要大了。
可是这一躺又不得不来,想到这里,池小桑叹了一口气,十分认命地敲了敲门,她已经可以想象
赵姨娘接下来对她的一番嘲讽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赵姨娘开门后,见到是池小桑来了,却并没有像池小桑想象的那样对自己进行一顿嘲讽。
出乎意料地,赵姨娘的脸笑开了一朵花,十分热情地将池小桑迎了进去,笑容满面地说道:“小桑来了啊,快进来坐坐,姨娘正想去找你呢,你就自己来了,小桑和姨娘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池小桑被赵姨娘拉进了赵姨娘的房间,她感到十分惊讶,赵姨娘可从未对自己如此热情过,她每次见到自己都是一顿冷嘲热讽,还有转性的一天吗?
可是,还没等池小桑细想,赵姨娘就急急忙忙地说道:“小桑你先坐,姨娘去给你倒杯茶,喝了好暖和暖和身子。”话音未落,就急急忙忙去倒茶了。
等到赵姨娘倒茶回来后,池小桑才找到机会开口,她实在是不习惯赵姨娘如此热情,就好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让她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了。
池小桑开口说到:“姨娘,今天我来,主要是为着年关到了,我又是第一次管家,不太懂这些事情,所以才来请教姨娘。”
池小桑本以为
自己开口之后会被赵姨娘一顿嘲讽,说自己没有见识之类的,可谁想赵姨娘却爽快的笑了笑,说道:“小桑第一次管家,遇见这些事情难免头痛,姨娘第一次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所以姨娘对你可是感同身受啊!”
赵姨娘顿了顿,继续说:“只是如今贺府的管家权利已经交给小桑你了,所以姨娘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只要按照往年的例子为其他人家挑选合适的礼物再送出也就是了,没什么奇怪的。小桑,挑选礼物给各个府里送礼物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池小桑在心里不觉感叹一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这话果真不错,她只是几日未见赵姨娘,赵姨娘居然就如此会隐藏自己了,当真是不可小觑。
连池小桑都不禁要在心里暗自佩服,看到自己最痛恨的人居然还能一点都不表达出来愤恨,而且还要不断地表现自己的善意,这忍功,当真是不得了啊!
而正在此时,赵姨娘却注意到了池小桑新裁制地冬衣,她露出灿烂的笑容,似乎只是无意间问道:“小桑啊,你身上这件冬衣是新裁制的嘛?姨娘似乎并未见你
穿过。”
池小桑不疑有他,笑着说道:“这冬衣是我前两天新裁制的,姨娘若是喜欢,也可以自己做一身,还是蛮好看的,穿起来还暖和,没什么不好的。”
赵姨娘暗自咬了咬牙,自己做一身,池小桑说的好听!
因为没有了管家权利,赵姨娘的手中根本没有可以松动的银钱,拿什么做衣裳?所以,赵姨娘的冬衣都是去年裁制的,虽然也算不错,可是哪个女人会忍受自己没有新衣服穿呢?
赵姨娘本来就因为失去了管家权利而对池小桑恨得牙痒痒,现在更是因为池小桑能穿上新裁制的冬衣而对她更多了几分怨怼、
赵姨娘看向池小桑的眼神多了一丝怨毒和憎恨,却一闪即逝,被她遮掩了起来。赵姨娘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姨娘的衣裳还够穿,暂时不用做新衣裳,小桑不必为姨娘费心。”
而池小桑只是点了点头,她可丝毫不在意赵姨娘穿什么样的衣裳,做不做新衣裳,赵姨娘自己的事情和她池小桑有什么关系、
所以池小桑并未注意到赵姨娘的异样,她只是在犯愁应该给各家挑选什么样的礼物合适,池小桑
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突然,池小桑想起库房里还有一件上好的狐皮一直闲置着,那狐皮光滑透亮,做礼物也绝不丢脸,想到这里,池小桑径自点了点头,嘴角终于浮现起了一丝笑意。
想到这里,池小桑对坐在自己旁边的赵姨娘说道:“姨娘,我想到可以送礼的礼物了。”
赵姨娘闻言,立马来了兴致,问道:“小桑,你想用什么做礼物?”
池小桑说到:“库房里有一条一直闲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