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兴文的话,赵勇军等人眼睛一亮。 或许元天功不明白赵兴文的话,可是赵勇军知道。 以神策军如今的实力,他们所需要的正是几场战斗,见见血。 训练是训练,与实战是完全不同。 这可是大规模作战,正是提升经验的好机会。 “王爷,既然西元帝国分兵,那我们也分兵如何,五万对十万,一比二,看看哪一路先灭掉对方?” 对赵兴文最为了解的赵勇军,直接开口:“同时,我们也可以沿路,驱赶西元百姓,让他们朝着西元帝都的方向前进,给元武的后方带来压力!” “你这个办法不错!”赵兴文点了点头,说道:“就照你说的办,你和赵河赵海二人,各带兵四万五千人,分配好火炮,各自选择一个攻击方向。” “本王与元天功,带领剩下的一万多人坐镇中间,同时攻打元武、宫轼和徐离林三路兵马。” “记住了,一定要节省弹药,能埋雷就埋雷,能阴他们就阴他们!本王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 将军们一听,顿时面面相觑,下一秒,纷纷点了点头,面露激动之色。 很明显,赵兴文这是放权给他们了。 仗怎 么打,全凭他们说了算,唯一的要求,就是打胜! 有着如此强大的火器,还打不赢的话,他们自己都说不过去。 随后,整个南墨大军都动了起来。 赵兴文带着大军继续向东岭方向行进,到了通往东岭的必经之路时,赵兴文传令:“大军就地驻扎,将士们好生戒备,千万不要给了敌军可趁之机!” 命令下达,被他留下的一万将士们纷纷停下,在道路上就地扎营。 随后,赵勇军、赵河、赵海三人,分别带领四万五千的人马,朝着各自的目标前进。 而赵兴文留下的这一万多人,也没有闲着,一边守着道路,一边守着江面。 一旦发现江面上有船。 靠岸的全部凿沉,江心的则用火炮轰炸,务必让江面上没有任何一艘船。 赵兴文部署着一切,驻军东岭山前沿的宫轼得到消息后,顿时感觉到这场仗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难打! 赵兴文下令带着一万多大军驻扎在通往东岭的必经之路上。 而赵勇军、赵河、赵海则各带四万五千人,分别朝着东岭山前沿、东岭城以及望江山前进。 东岭山前沿上的宫轼得到消息后,脸色顿时无比难看。 跟在他身 边的一位将领,轻声问道:“宫将军,您的脸色有些不好,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 这位将领名叫田民信,虽然地位不高,可父辈却是西元帝国的一位已故的股肱之臣。 西元帝国已无大将,徐离林做了先锋,正是证明西元帝国的人才凋零。 元武任用权华为太师。 权华在西元确实是做了不少事情。 可他同时也在打压一些真正有才能的人,以至于现在的西元帝国,战时无将可用。 能够带兵打仗的,基本都是一些庸才。 真正的大将,却是少之又少。 田民信这样的人物,虽说有才华,可毕竟年轻。 “何止是难以解决啊?” 宫轼看了田民信一眼,叹气道:“赵兴文兵分四路,分别朝着东岭城、东岭山前沿和望江山出兵。而他本人则坐镇主路,进可攻退可守。” “将军的意思是……” 田民信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妙,向宫轼问道:“难不成咱们就眼睁睁的这么看着?” “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你有什么办法吗?”宫轼扭头看向田民信。 田民信被问的不知该怎么回应。 “赵兴文这是在拿咱们练兵呀,以南墨火器的厉 害,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他们很有可能将周边的百姓向着帝都的方向驱赶。” 宫轼紧锁着眉头,脸上满是担忧地说道:“同时,他还会安排将士凿沉水道上的船只,让城里的人无法从水路撤出。陛下身在东岭城,无比凶险。” “他派人凿沉船的话,我们也可以派出人马前去袭扰他们。” 田民信想了想,说道:“而且我们可以提前安排周边的百姓们离开,至于船只的话,我们可以加派人手前去保护,远比我们留在这里远远观望强得多!” “你说的很有道理!” 宫轼先是点头,随后问他:“如果你见到赵勇军等人,敢不敢厮杀?” 赵勇军等人都是当世猛将,虽然没有交过手,田民信却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田民信把心一横,对宫轼说道:“身为西元帝国将领,得陛下恩惠,今西元帝国有难,岂能坐视不理?宫将军大可下达军令,民信立刻带兵前去。” “我带来的将士看似很多,但是能分派给你的却是很少。” 宫轼摇了摇头,说道:“赵兴文那里不要理会,他们的目的只是赌路和把河中的船凿沉。” “他的兵力少,可却是 最安全的,而且我们也攻过不去。你可带领一万人马,前去袭扰周边的村庄,抢在南墨大军之前,把百姓驱离。” “一定要记住,无论敌军将领是谁,千万不可恋战,能打就打,打不了就走。” “宫将军是要我去袭扰敌军?”田民信疑惑地问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 宫轼说道:“尽量给他们造成困难,阻止他们前进。另外,你再招募一些被百姓,我军人数不足,虽然百姓来到军中起不到什么作用,可也能为我们出一份力!” 这份力是什么,宫轼没有告诉田民信。 因为,这份力意味着死亡,哪怕是宫轼不说,田民信也猜了。 “是,将军,卑职明白了!” 田民信恭敬地朝着宫轼抱拳行礼,说道:“我这就去办!” 田民信带着一万西元将士离开了。 而宫轼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