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边儿。
她原以为这些贵宾有些不可说的怪癖,比如在她沐浴一半冲进来。然而并没有,她安安全全洗完澡,也涂上了药膏,外头始终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奇怪的女子至少有一点没骗她:药膏很好用,涂抹患处立显清凉,紧接着疼痛大减。
矮几上摆着一面铜镜,阿倩拿起来照了照,发现脸上的瘀肿消褪不少。
她鼓起勇气走出屏风,见两名黑袍人正在下棋,一个端坐如松,另一个以手支颐,斜卧榻上。
坐得笔直的黑袍人头也不抬:“坐。”
阿倩坐了,听出这是男子。
他又道:“喝茶。”
眼前摆着一盏茶水,温热但不烫口。
阿倩不敢忤逆,端起来小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