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
是怎么了?燕三郎记得,上回这厮自行找上门来,可是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个没完。现在屋里也没有外人,甚至为了方便他问话,千红夫人的侍女也避到门外去了。
这间备料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为什么他的表现这样奇特?燕三郎原想问出口的问题,现在又不问了。
此时,备料室门被轻敲两下,然后从外头推开。
千岁走了进来。
“可审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燕三郎摇了摇头:“这厮的嘴突然比蚌壳还紧。”
千岁盯着他,忽然噗哧一笑:“你的脸盘都花了。”
燕三郎同样刚从火山口回来,烈火、尘泥、罡风挨个儿遭一遍罪,脸上黑的灰的都有。他快速移动时又出过一身汗,现在一张脸都快成调色盘了。
幸好他五官英挺,扛得住这么烟熏火燎,居然还别有一番硬朗。
千岁掏出白巾,到角落的盆子里蘸些清水,替他擦去脸上灰尘。
一擦,巾子就黑了。
燕三郎接过巾子:“我自己来罢。”
他换了两盆水,才把头脸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