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个儿子。眼神往朱福宁那边瞟了一眼,正吃枣的朱福.……一句话不说看我干什么?
可惜嘉靖只看了一眼,随之转移了视线。朱福宁耸耸肩,皇帝的心思你莫猜,该吃吃,该喝喝。“书读得如何?"不可能指望眼前的儿子能有朱福宁的自觉,嘉靖压下心间不满开口问起。
裕王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只为了可以永远不引起嘉靖的注意,结果下一刻嘉靖又问起那么一个要命的问题。再要命,裕王不敢不答,颤声道:“请父皇考较。”嘶,你既然不怕人考,你抖个啥呢?你爹还能吃了你不成?
旁观者的朱福宁眨巴眨巴眼睛,又啃了一颗枣。嘉靖半眯起眼睛瞧了某个不争气的儿子,一时间竟然有一种他在找罪受的感觉。
余光扫过朱福宁,朱福宁马上道:“我不考,父皇别把主意打我头上。我才刚读书,大字不识几个,哪有资格考别人。”
瞧,一个眼神朱福宁瞬间懂了嘉靖的意图,对面的裕王呢?连个头都不敢抬。知道的说他们是父子,子畏于父威不敢直说,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嘉靖在欺负孩子。嘉靖是越比对,心中对裕王的不满越浓。
罢了,不老了,那些个人不是个个都自诩有本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