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宁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把最外面的精子脱了下来,不,准确来说,是脱掉了袖口。
只她里面只单穿了一件月白抹胸,光裸的手臂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连带着褚子从她肩头滑下去时犹如羊脂膏般的肩膀。
萧平铮抓住她往下掉的精子:“你干什么?”“这个靖子呀。“沈宁鸢也很不高兴,她指责道:“袖子上都是丝线,石头一蹭就乱。”
那她总不能穿脱丝了的衣服见客吧?
萧平铮看了衣服袖子,果然看到许多金丝。奢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萧平铮将自己身上的暗朱色长衫脱了下来。
“穿我的。”
“万一弄脏了呢?”
“无所谓,不穿也没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沈宁鸢也没有再推辞,她把身上长裆子完全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折叠放到一旁石凳上,然后穿上萧平铮的长衫。
嗯,果然很长。
“那我睡了哦。”
“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