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时倾意道。
回到府后,时倾意准备先将螃蟹灯放到自己屋子里。
若是被裴亦寒看到,恐怕又要盘问她了。
“好漂亮的灯。”
她刚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看到裴亦寒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殿……下。”时倾意拿不准裴亦寒的意思,赶紧将灯放下,欠身行礼。
“将面衣摘了吧。”裴亦寒拿起茶,品了一口。
时倾意摘下面衣。
裴亦寒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时倾意身上。
时倾意被他看得有些怕,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裴亦寒站起身来,走到时倾意面前,“孤有那么可怕吗?”
“没有。”时倾意赶忙摇摇头。
裴亦寒看着面前那微红的脸颊,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孤准你出去,你就是同别的男子幽会?”
“只是恰巧碰到而已。”时倾意眼角沁出泪珠。
巧合?在他身边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解了她的禁足,她就巴巴地出去和人看什么动物戏。
真是好样的。
“巧合?”裴亦寒嗤笑一声,“那人天天走府前的这条路,还时不时地停下张望。”
裴亦寒一手环住时倾意,将人向自己怀里带了下。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