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袋埋在被子里,捶了捶床板,让你手贱,让你手贱!
第二天白天,云惟珎又精神抖擞起来了,露出标志性的温润如玉的微笑。人啊,总免不了有犯蠢的时候,对吧?风过无痕,改了又是好汉子一枚!他是谁啊,当朝首辅,位居亲王啊!只要他自己忘了,别人肯定也记不得了,肯定是!
云惟珎第二天看见郭萍的时候,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神有任何游移或者脸红,结果人家郭萍比他镇定多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吃着早饭,云惟珎看他的时候,他还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好像在问“什么事?”
看郭萍这么镇定,云惟珎也觉得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儿啊!
云惟珎开始愉快的用早餐。刚刚吃到一半,宫九就来了。
昨天晚上云惟珎说的是不管他,但是等云惟珎尴尬症过了,也觉得这样把他放着不好。宫九身份特殊,他也不能叫护卫去抬他,云惟珎还好喝退了跟着他的护卫、暗卫,自己绕到客厅,把宫九扶上了客厅厢房的小榻上歇息。至于那些伤口啊、污渍啊,云惟珎就懒得管了,吩咐下人给宫九备一套新衣服,有什么不过分的要求就满足,云惟珎就愉快的回去睡觉了。
现在,宫九穿着一身白衣,拿着一把装逼的扇子,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走了过来。
云惟珎瞟了一眼他的左手,昨天可是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的,现在手背上居然连疤痕都看不见,还是一双美玉般的手。云惟珎在心里感叹,变/态也要有变/态的本事的。
宫九笑着看向云惟珎,一副我们是自己人的自来熟模样,一会儿给云惟珎夹菜,一会儿侧着身子和云惟珎说话,呼吸吐出来的气息云惟珎都能感觉到。云惟珎看了郭萍一眼,发现他没有暴走的迹象,道:“我们去四川一趟吧。你帮我看看十八卫准备好了没有。”
郭萍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自己的嘴里,沉默的拱手点头,就出去了。
等郭萍出去,云惟珎把靠着他的宫九推开,道:“人都走了,你能正常点儿吗?”
“我怎么不正常了?”宫九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看不正常的是你吧。怎么,就这么把人支出去,你不怕他吃醋?”
云惟珎翻了个白眼,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这种淫者就只能见淫了。”
“我就是单纯的说吃醋而已,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吧。”宫九揶揄的笑道。
云惟珎简直想抚头长叹,“宫九,我们其实没那么熟吧?”
“怎么会不熟呢,我们都做过那样深切的交流了啊?”宫九抛了个媚眼。
云惟珎深刻的觉得这个世界画风不对,宫就不是应该非常介意别人知道他的癖好吗?他应该竭力隐瞒遗忘才对啊!云惟珎已经做好了今天醒来宫九已经悄无声息走掉的准备。
宫九看云惟珎不说话,把凳子往云惟珎那边移了移,一副闺蜜八卦男友的表情道:“你真的不怕郭萍误会?”
“他能误会什么?”云惟珎拉开和宫九的距离,面无表情道。
“别这么无情嘛~”宫九又把凳子移了过去:“误会你和我有什么思慕之心,龙阳之好啊~”
“宫九,你理我远一点!”云惟珎先把这个前提条件申明了,再道:“郭萍了解我,自然就不胡吃醋。我不可能思慕你这个样子的人!”
云惟珎斩钉截铁的说法倒让宫九眯了眯眼睛,做哀怨状道:“你昨晚不是也很快活吗?就这么翻脸无情,真是郎心似铁啊!”
“鞭打总会有发泄的快感,这是人之常情。”云惟珎瞟了宫九一眼,认真道:“宫九,你这人聪明、果敢,又有能力,可以说是这世上最顶尖的人才了,我知道你的时候,也十分的佩服欣赏。像我,心思都放在的科举、朝堂之上,武功就稀疏平常的很,我是不如你的。”
“稀疏平常?”宫九笑了一下,云惟珎那根本就不叫武功好不好,不知道哪儿灌进去的三流内力,自己也不知道运转,根本连武学的门槛没有入。
“好,好,好,知道像你这样练功像喝水一样平常的天才来说,不会习武才是稀奇的事情。”云惟珎举手做投降状,“但是宫九,你这种高手能人,不是应该更有自控力吗?像你那样昨天打到一半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这也多亏是我,你就不怕我一剑杀了你。那样九公子你就是有再多的雄心抱负也都成空了。我不是说你的喜好有什么不对,你要是能找到一个接受的夫人,日后也是闺房情趣,当然,能找到一个丈夫也行~”
“丈夫!”宫九气笑了,这云惟珎还是什么都敢说啊。
“怎么,只准世子放火,不准下官点灯吗?可是你先提起这个话题的。”云惟珎无辜道。
宫九收起脸上不正经的表情,深沉的摇了摇头,做不在意状问道:“你真不介意。”
“只要你不半夜拿着鞭子来找我,我不介意。”云惟珎道,活久见,天下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哈哈哈……”宫九又大笑起来。
云惟珎真是恨不得捂住耳朵,认识他才两天,被这样的笑声荼毒了两次,自己好歹也是官高爵显的,怎么总受这种罪!
云惟珎恨不得拿小笼包堵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