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众多、信仰不一,又有西方魔教这个庞然大物挡路,必须有一个人专门为陛下经略西域才行。”
“别告诉我这个人是你。”皇帝皱眉道。
“除了我陛下还有更好的人选吗?”云惟珎反问。
“鸿胪寺那么些人是吃白饭的!礼部呢,兵部呢!你才回来又要出去奔波,朕可舍不得,不行,总之不行!”皇帝不同意道:“你身上可还任着首辅和太子太傅呢!你见过那一朝的首辅是常年不在京中的,你想把你的弟子丢下,自己跑掉的吗?还有,你搭起来的剑一堂的架子你准备让谁接手,朝中每一个人适合!所以,你还是安心待在京城吧。”
云惟珎苦笑,“看吧,我就说还不成熟,您非让我说的。”
“好,好,好,都是朕的错,不该问你要什么大礼包的。”皇帝笑着承认错误,戏谑道:“怎敢让亲王大人说出不成熟的国策。”
“我这个大礼包有一件礼物还没送呢。”云惟珎丝毫不配合道。
“什么?”皇帝惊叫一声,苦着脸道:“元琰,是皇兄错了,你可别放大招了,就着三条,我是二十年都忙不完了啊,你就别给我找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