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御湖浅山别墅,麻烦开到120码,谢谢。”
毕竟,耽误一分钟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余漫漫乐开花了,还白嫖了打车费,够买好几只鸡腿。
40分钟到达别墅,作为资深的打工人,工作是永远做不完,下班是不可能的。
张嫂早就别墅门口翘首等待,见到余漫漫来,马上迎过去,“余小姐,你终于到了,我家里有事赶着下班,辛苦你呢。”
余漫漫好奇一嘴,“有什么事呢。”
张嫂笑盈盈说道,“实不相瞒,我买彩票中了三万元赶着兑奖。”
她裂开了,怪她多嘴问。
人类的悲观并不相通!
霸总家里富丽堂皇,客厅都能打高尔夫,连门口的地毯能抵上她一年收入。
要是混不下去,不小心带走,应该没人发现吧。
真不怪她有这想法,只怪秦潮壕无人性。
余漫漫从一楼走到二楼还没找到他,索性开口,“秦爷,我来了,你在哪里。”
家里太大也不好,找个人都费劲,她酸溜溜地想。
“过来。”主卧门打开,秦潮半弯腰捂住腹部,头发被汗水打湿,脸色发白,说话有气无力。
她赶紧过去扶起,旋即秦潮整个身体重量都倾倒她,要不是小时候干农活多力气大,余漫漫就要被压扁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人弄回床上,她拿出毛巾仔细给他擦汗。
秦潮半眯眼,女孩俏丽的容颜落入眸子,神情担忧,几缕发丝蹭到他脸庞,使他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她还等着收钱,她希望她的金主大大可以永远不死。
“别对我有其他想法。”秦潮突然说到,没有哪个女孩会半夜来男人家里照顾他。
他开价并不高,能让她心甘情愿付出,一定是爱。
他的心只有婉儿一人,要是余漫漫越矩,他会毫不犹豫终止合作!
咦,他能听到自己心声?她只不过想挣多点钱,毕竟不图钱,难道图爱情?
笑死,别开玩笑。
秦潮再补充一句,“我的太太只能是婉儿。”
她手探了探他额头,没发烧啊,说啥胡话,她一直知道他的白月光是唐婉儿,对她情比坚金。
“是是是,您说得都对,您哪里不舒服,吃药没?”
“肠胃炎,药箱在客厅电视柜。”她温热的小手触摸他前额,他头马上扭开,佣人都请假,余漫漫才有幸照顾他。
余漫漫听后飞奔出去。
看到她忙碌的身影,眸光晦暗不明,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好不容易找到药上去,秦潮肠子又绞在一起,痛得他起来冲去厕所。
洗手间传来有节奏的屁声,余漫漫不禁捂住嘴巴,虽然闻不到,但她听到了。
虚弱的他顾不及这些,一泻千里后,拉了旁边的纸巾,眉心一蹙,一阵思想斗争后朝着外面喊,“余漫漫,送纸巾!”
余漫漫鼻子塞了两卷纸,直接推门进去,表面还装得什么都没发生,递纸巾过去,“喏。”
替身不容易做,霸总拉屎没纸,她还去送厕所纸。
救命啊,哪个替身会这么卑微伺候金主拉屎。
秦潮脸上一黑,裤子慌张往上拉,“谁叫你进来!我是让你在门外扔入!”
“我什么都没看到。”她单手遮住眼睛离开,气味已经掩盖她偷窥的欲望。
真的,谁闲来无事扒拉卫生间。
他的每一次都希望是婉儿,余漫漫无论怎么做都不能取代婉儿位置。
秦潮终于打开卫生间的门,她贴心扶了扶腿软的他,深呼吸一口气,空气及他身上还残留翔的味道。
平时高高在上,冷心冷面的总裁,终于有一天接屎气了。
“警告你,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婉儿。”
“您放心我守口如瓶……不会说你小得挺可爱的。”后半句余漫漫说得很小声。
秦潮只见她低垂脑袋没底气说着,意识到自己有点冲动,抿唇躺下床。
这一晚,余漫漫守在他旁边,直到他睡着,她才在旁边沙发睡觉。
生活不苦,是命苦。
尽管只睡了五个小时,七点闹钟一响,她马上弹起来,打工人的一天又开始。
余漫漫伸懒腰起床去客房洗漱,准备出门上班,秦暖风风火火跑上楼。
“你真的在这里,你对我哥做了什么!”秦暖是跟白子俊打听到的消息。
“原来是大小姐,失礼失礼。”她笑脸相迎,曾经秦暖用钱砸她,会爆金币的大小姐呢。
秦暖白了她一眼,“少跟我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哥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
“是的是的,您说的都对。”余漫漫不生气,还非常迫切想让她拿出支票狠狠砸她脸上,让她滚。
秦暖像打在棉花上,没点作用,心里更气,“你非要死皮赖脸缠着我哥吗,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终于说到她心坎里了!
把她激动得想把秦暖抱起来,道一声恩人辛苦你了。
“只要你